上火焰燃烧,到底好一些。
银环侧开头,将后脑勺对着叶晚秋,吐出一口烟来:“当真不行?”
叶晚秋默了默,道:“你若想尝尝,我倒也可以学。”
“我想尝。”银环脱口道。
叶晚秋于是颔首:“那我学一学。只怕学不好,惹你笑话。”
银环摇了摇头,脑袋一仰,靠上了叶晚秋的肩头,他望着璀璨星辰,拿烟斗指了指天空:“漂亮么?”
叶晚秋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,望见星斗满天,闪烁着千古柔情,脉脉星辉。
“漂亮。”他道。
银环笑了:“那是你的眼睛。”
叶晚秋困惑的垂下眼眸,望向银环。
银环顺手撩了一把他长长的眼睫,叶晚秋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复又睁开。
他听见银环低低笑了一声:“学得好学不好又有什么关系,你肯为我去学在我这里你便是很好的。”
他轻轻笑着,似感慨似嗟叹,“我想不明白我到底哪里好,你瞧着我为什么愿意笑。我真想不明白。”
叶晚秋沉默了,他又望了一眼天上的星星,慢慢抱住银环,他展开手臂自身后将银环拥抱,他的胸膛贴着银环的后背,并不很温暖,却挡住了时不时侵袭而来的寒凉。
“你,是不是觉得冷?”叶晚秋抿了抿嘴唇,低声问道,“这样还冷么?”
银环僵硬了一瞬,又缓缓放松下来,他放下烟杆,笑道:“好多了。春夜还是冷的,夜晚总是比白昼要冷一些的。”
叶晚秋没有多想,下意识道:“你知道我的功法阴寒,在我年少未习成是日日夜夜都是冷的。我师父为我建了一间冰室,我会在冰床上打坐。”
“睡觉呢?”
“睡不着的。打坐时还好,寒气入体便尽力将它化去为己所用,但要睡下便冷了。”他顿了顿,“那时年幼,难免仇深,死死熬着,后来小有所成便不惧了。只是,当外在风雪寒凉我已不惧时,至阴内力却使我纵然在烈日之下依旧冰冷。”
“现在你好了么?”
“好了。”
银环认真的从叶晚秋的只言片语里去探寻他的过往,他偏头只能瞧见叶晚秋的下巴,于是伸手戳了戳他的下巴尖:“那你说的这些是心血来潮,还是与我有关?”
叶晚秋想是心血来潮吧,可到了口中又咽了回去。他细细的想,他活过二十一载,前六年蜜糖罐子里泡着,后十五年冰山血海的熬着。
六岁以前小小孩童无忧无虑前尘似锦,叶家世代书香,祖父享誉大周,父亲官运亨达,母亲出身世家温柔贤淑,他自小聪慧,他人见了无不钦羡夸赞。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多是肯定的欣慰的温柔的,便是嫉妒者也不过是嫉妒他的出身他的天赋,于是低垂头颅讨好着。他的眼中瞧不见黑暗,一眼望去尽是明光。
六岁,抄家灭族,血海深仇,毫无预兆的压下来砸在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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