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?”
他一撩衣摆坐下潇洒风流。
银环见他笑了,便唇畔的笑意越发真心实意,他蹭到他身边,捏着他的衣袖轻轻拉一下,又拉一下:“师父,我们的是桃花岛的人,为什么铺子上却是柳叶的标记呀?”
黄药师瞥他一眼,默了片刻告诉他:“柳为“留”。”
银环不明所以。
见银环困惑,黄药师沉思了片刻,斟酌道:“有一长辈为另一长辈定下的。”
银环见他模样,恍然大悟,靠在黄药师放在桌上的手臂上,脸颊贴着黄药师的手背,他再不多问,只笑眯眯的装作什么也不懂得的模样说道:“那位长辈一定很喜欢另一位长辈。”
黄药师垂眸望着他一笑俩颊未消下去的软肉便鼓嘟嘟的模样,冷清的神色温和下来:“就你机灵。”
手背上的脸颊微凉却极柔软滑腻,黄药师手掌一翻,掌心接住银环的脸,顺手捏了把银环未消下去的软肉。
双亲相继离世,他也不过是十几岁少年,说起孤单,倒也还好。毕竟不久后便捡到了一只傻乎乎的小崽子,别的没什么,就是这是崽子不论说话还是笑容都格外甜些。
银环便当黄药师是在夸他,乖乖巧巧的任由黄药师捏,甚至还主动拿脸蹭了蹭略带薄茧的手掌心。
隔着一道屏风一道溪流,外面喧哗不休,偶有兵刃交鸣。客人太多,便是紧着东家做,上菜也要等上片刻。
雅间里方寸大的地方,便因为两个人的默契与亲近好似便成了闹中取静的宝地。既不太热闹,也不太冷清,恰是最舒服最适宜的环境。
至少对黄药师来说是这样的。
银环懒懒散散的趴在黄药师的手掌心,侧着脸道:“师父,我有一个念头,你要不要听一听?”
“不……”
“听一听听一听吧,师父,听一听。”
“……听。”
“我就知道师父会听。”银环搂住黄药师的胳膊,在自家师父麻木不仁的注释下乐颠颠的道:“师父你不觉得只一片柳叶太冷清太寂寞了么。”
“一片叶子孤孤单单的,要有一朵花陪它的呀,是不是?我们补一朵桃……”
“客官,您的酒菜来喽。”
银环正说着,店小二端着酒菜进了来。
黄药师一抽手,银环挺直了腰板,小二一进来便见两个客人一个比一个神色严峻。
小二纳闷儿,这才片刻功夫大小两位东家便吵架了。这也不是他一个上菜的能管的,快手快脚的将菜通通摆上,溜了就是了。
银环的话半途被打断,他挠了挠因着染了黄药师的体温而暖洋洋的脸颊,张了张口被黄药师一筷子排骨给堵住了嘴。
“吃饭。”黄药师道。
银环叼着排骨,十分狗腿的为自家师父斟上了酒,双眼落了天光,亮晶晶的,含着说不清的藏起来细碎深情,只露出浅显的温软来。
他不再坚持继续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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