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就是像这样,把手伸进了他们的衣服,然后抚摸他们的皮肤?”萧弋又问道,树杈子则贴着孔孟的后给一路往下,就要抵达孔孟的尾巴骨。
孔孟从后腰到大腿根的一大片区域,都在刚才滑下山时被擦伤,这会儿又被粗糙坚硬的树枝刮到,直痛得他五官乱飞。
他忽地粗吸了一口气,眼珠子不停打起转来。
萧弋手上的树杈子却没停,继续向下游走,不时便来到了孔孟的股沟。
如果萧弋将树枝前进的角度做出些微的调整,那这位孔夫子的后/穴,怕不是就要被个破树杈子搞到晚节不保。
可树杈子的走势偏偏在这当儿停住,萧弋勾了勾手指,将树杈子又从孔孟后衣领中抽了出来。
“夫子,您还对小朋友们做过什么?”萧弋丢了手上的树杈子,却又从地上拾起条又柔软又有韧度的荆条。
他手上晃晃悠悠,这荆条便一下撞在孔孟前胸上,一下又撞到孔孟的肚脐眼,再来一下,荆条撞击的位置,好巧不巧地就变成了孔孟的命根子。
“夫子为什么不答话?嗯,一定是我没说清楚,”萧弋摩挲着手上的荆条,音色渐渐变得幽冷,“夫子,您在开阳书院任教时,对王驰风、高历明、刘茂正、还有纪子渊他们四个人,都做过些什么?”
夜里又有了山风作祟,吹得地上拔凉拔凉的。
孔孟的脑门上早已冷汗涔涔。
只听“咔嗒”一声响,他突然强行转动了梗住的脖子,不管不顾地使出全身力气往前一扑,而后便爬起身来,双手双脚并用,满目仓皇地朝着和萧弋相反的方向奔跑。
萧弋却像是早有预料,跟个没事儿人似的,仍旧闲情逸致地躺在那棵老树的歪脖子上,任由孔孟跑出去大老远。
“三十一、三十三、三十三……”萧弋淡然地望着天,嘴里头轻轻数着数,有可能是在数星星。
“三十四、三十五、三十六……”他数数的节奏却很快,与孔孟的步数不谋而合。
“三十七、三十八、三十九……”原来他没在数星星,而是当真聆听着孔孟的足音,在数这位夫子跑出去了几步。
“三十四、三十五、三十六……三十五、三十四、三十三、三十三……”
没过多一会儿,萧弋居然又从正数变成了倒数。
这却是因为,孔孟正在倒着走。
好似什么人拦住了他的去路,他随后便被这人逼迫着,一脚深一脚浅地节节败退。
就这样,这位孔夫子在又又又摔了好几跤之后,几乎不差不离地回到了刚才他开跑的位置,也就是萧弋所在的那棵歪脖子老树前。
也是在此时,高耸的林木仿佛受神谕指引开了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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