培儿子,如果儿子能展现出匹配储君的能,他会立儿子为太子,命宋池好好辅佐儿子,堂兄弟俩齐心协治理大周江山。
然而,昭元帝亲眼目睹儿子发病的样子。
惊厥这种病,基本治不好的,那他又怎么能立一个随可能会因为一片血而惊厥的人做储君?怎能将好不容易太平的江山交给这样的儿子?
这是老天爷给郑氏的报应,也是给他的报应。
如果他当年便肯处置郑氏给二弟一一个公道,或许儿子也不会埋下这个病根。
黄昏,康王的病情基本稳定下来,还探望康王妃,只是目光一直回避着郑皇后。
宋氏对昭元帝道:“王妃暂且不好移动,便让他们夫妻俩在公主府暂住一段日好,明日阿沁的婚事照常举办,我会留下来照应,皇上与娘娘先回宫歇息吧。”
昭元帝点点头:“辛苦你。”
宋氏笑道:“您跟我客气什么,都是一人。”
昭元帝扯一个笑出来,然后便叫上郑皇后一起离开。
宋氏一直将帝后送出公主府,天『色』已暗,目送车驾离开,宋氏脸上的笑也慢慢消失。
她想起侄子宋池照看康王,始终背对着康王妃的方向。
人人都关心康王夫妻俩,又有谁察觉端王心上的旧疤也裂开?
宋沁的婚事并未因为兄嫂的意外受影响,翌日还是顺顺利利地嫁,百姓们暂且也不知道昨日发生什么,只管簇拥在街上,看另一位公主出嫁的风光。
只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过几日,忽然有传言入市井,说康王有癫痫的『毛』病,亲妹妹的公主府吃席发的,多少贵『妇』人以及身边的丫鬟都看见。
其实康王是惊厥,然而抽搐起来,确实与癫痫有几分相似。
昭元帝登基就取缔锦衣卫,可百姓的闲言碎语还是传宫。
郑皇后找昭元帝前大哭一场,要求昭元帝彻查究竟是谁别有居心散布的谣言,一个皇子有惊厥之症,只要隐瞒严实未必会影响他做储君做未来的皇帝,可一旦事传得天下皆知,康王就与皇位无缘。
“皇上,一定是端王做的,他觊觎皇储之位,便借机会诋毁咱们澈哥儿!”
关系儿子,这些日本就忧心忡忡的郑皇后再也无法保持冷静,又哭又恨地跪在昭元帝前,求昭元帝肯听她一次,赶紧处置宋池,让她们母子不必再担心惊惶。
昭元帝看着满脸是泪的郑皇后,沉默许久,终于道:“你放心,朕心里有数,澈哥儿也是朕的儿子。”
说着,他还拿起帕子,替郑皇后擦脸上的泪,他看着郑皇后的目光,也异样的温和。
郑皇后呆住,她已经忘上次昭元帝肯如温和地看她,是什么候。
年轻的昭元帝,与如今的宋池一样,只要一出现就能俘虏所有闺秀的心。郑皇后刚嫁给昭元帝的候,她知道昭元帝心里有别人,她也不期待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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