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不会再侍奉第二个男人了。
他收敛了笑容,“浓浓,他是我的手下败将,不要担心。”
两年前,容恪在决战中胜了忽孛半招,逼得忽孛踉跄退兵,这是忽孛平生之耻,忽孛以为自己是万人敌的武艺,在中原除了容恪不会输给任何人,所以他绝对会想方设法赢他,不论他是容恪还是李闯。
冉烟浓被放在了一团虎貂皮铺就的软毯上,她到现在还两腿打颤,在容恪放下她的瞬间,她拽住了他的衣袖,“有一件事,等我们都平安回去的时候,我想告诉你。”
容恪并不惊奇是什么事,眼下这种关头,冉烟浓说的任何话都是用来激励他获胜的,他也只是听听便作罢,笑了笑,抬手将她微乱的鬓发理到了耳后,“我等着。”
两人亲热完了,忽孛看得眼睛发红,才见容恪施施然地下场,须卜给他递了一张弓,忽孛坐在马上,嗤地一声笑:“两石的弓,魏人拉得开么?”
容恪端凝着这张弓,倏地曳起一缕笑意,“试试。”
两石的弓未必有两石,这张弓被做了手脚,容恪掂量了一下弓重,便心中了然了,信手一拉,便是一个满月。太轻了,他微微摇头。
此时除了忽孛和两个动手的人,没有人知道这张弓有问题,一个个眼如铜铃,惊愕地看着这个如杨柳枝一样的细长的男人,将一张两石重的宝弓信手拉开,庖丁解牛般游刃有余,连忽孛也不禁俯低了身体,在马上攥紧了马鞭。
他惊讶于容恪的深藏不露,那张弓在被他试了一试之后,弓弦被手一扣,绷断了。
弓弦断了!
夷人不知道弓的问题,他们只知道,这个人将两石的重弓拉断了!
冉烟浓紧张而惊讶地望着容恪,曾几何时,与刀哥出游时,她用一石的弓,刀哥也是用的两石,但刀哥没有天生神力,既无法打死老虎,也不能将一张弓信手便摧毁了。她只见过爹爹能将重弓拉成满月。
容恪将断弓信手扔在了地上,搓了搓手,“夷族的弓也不过如此。”
忽孛受不得激,一激之下便涨红了脖子,“好,上三石来!”
三石强弓能拉开的人不多,夷族没有几人,汉人更少,连忽孛都不信,到了这个地步容恪还能托大,只是那三石的弓此前没动过手脚,忽孛眼睛一暗,算是便宜这个小白脸了。
这弓一经呈上,再没有眼力见的也知道这是柄宝弓了,忽孛勒住缰绳掉头,马儿打了个响鼻摇头,忽孛朗声道:“这是我打猎用的,你要是用的顺手,即刻便可出发了。”
“今日猎雁,你执白羽箭,我执黑羽箭,半个时辰之内,射中的大雁多者为胜!”
容恪试了试忽孛打猎用的强弓,便已摸清了他的臂力,淡淡一笑,飘然下场。
穆察和几个奴隶蹲在犯人堆里,被惩戒得皮开肉绽,脸色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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