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她转头打听了一圈,确实再没有别的矿主符合条件了。
于是她只能含泪以“耻辱价”买下了那批原石。
她一直以为自己算是一个要强的人,很少有什么吃亏的事情能让她低下头,可是她现在才发现,自己还是被保护得太好了,以前被爸妈保护,现在被池砚保护,以至于她都没发现,自己来到异国他乡,遇到硬茬,还是只能认栽。
晚上回到酒店,她躺在床上,呆呆地望着天花板,身心俱惫,大脑已经死机,眼泪好像也已经被这里的太阳给晒干了,哭都哭不出来。
而这个时候,池砚的电话也打过来了。
他的声音好像一针定心剂,犹如温泉入腹,直往她心窝子里钻。
“池砚...”
她瓮声瓮气地唤他一声,软软的,池砚一听这声音就觉得不对。
“宝贝,你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我就是有点累,然后很想你。”
秦时喻其实没有哭,而且现在她的眼睛确实很干,想哭也哭不出来。
只是听到池砚的声音后,难免会露出点委屈。
“你在那边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?怎么没跟我说?”
不仅她没有主动跟他提及,连他安排的那两个保镖也没有提过这件事,一想到平时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,远在异国,不知道受了什么委屈,难过成这样,他就觉得心里揪得慌。
“我马上买机票来找你。”
秦时喻被他逗笑了。
“你傻不傻,我这边全部都谈好了,明天早上的飞机就回来了,你到时候来接我就行。”
说完这句话,那边沉默了很久,只能听到他钝重的呼吸声,还有不断钻进她房间里的闷热的风,刮啦着窗户的声音。
在一室静谧下,显得格外磨耳。
末了只听见他缓缓叹了口气,饱含了许多复杂的情绪,隔着屏幕,看不见他的脸,秦时喻大概只能猜到三分。
“老婆,我见不得你受委屈。”
连我自己都舍不得让你难过,又怎么忍心让别人来消磨你的脆弱。
“等你回家。”
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,她却听得心潮澎湃。
真好。
有人在家等她的感觉,原来可以这样奇妙又美好。
第二天池砚见到秦时喻的时候,看见她老婆墨镜,口罩,帽子全戴着,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,朝他走来。
还没等他开口问她热不热,她就一下子扑在自己怀里,一阵哭诉,
“呜呜呜呜呜,我晒黑了好多,我再也不是那个白白嫩嫩的我了...”
“我感觉我老了好多岁哦...呜呜呜我好丑我不想摘口罩...”
池砚一边安慰着,一边把人扣在怀里,往外面走。
“不黑不黑哪里黑了,明明那么白,再说,你变成什么样都好看,黑也不代表不好看啊。”
“你胡说,你敷衍我,我连口罩和眼镜都还没摘呢,你就在那说我不黑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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