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色的后沙红的口红。
她不喜欢化妆,除非迫不得已,但她很喜欢口红,梳妆台上琳琅满目全是不同色号的口红,颜色极正且妖艳。
离开许家时许桑榆还在大梦一场,邢舟来接的她,直接送去医院。
病房里就许怀柔,母亲和姐夫看孩子去了。
“我要回京,有个之前来就诊的姑娘跳楼了,那天在院的医生护士要接受调查。”
许怀柔拉着她,有点担忧,“要请律师吗。”
“不用。”
她垂了下头,看着许怀柔拉着她的动作,眼眶有点红,她说,“姐姐,那个姑娘向我求助过,但我没能看懂她求救的讯号。”
“她跟我一样大,只有23岁,非常瘦小有着营养不良的蜡黄肤色,那一天我出了事心情不好没有多问。”
“我应该在多问几句。”
许怀柔听出来了,她很自责,很内疚,很同情那个姑娘。
“晚晚,让阿弟陪你去。”
“我烦许桑榆,不要他陪着,我能行,棠棠也在京城我不会有事。”
许怀柔没劝得动,邢舟送她去的机场,问了她几次要不要陪着一起,她都说不用。
许怀柔给柳棠去了电话,没提别的,就让她好好照顾许非晚。
柳棠说好,我知道。
许非晚上午11点抵京,来接她的是闺蜜宋娜娜还有她男朋友赵晓晨,三人一起吃了午餐就把她送回锦上珠的公寓。
回到家就开始睡觉,她畏寒,暖气打得很足,被窝还有电热毯很暖和,但梦里却很冷,又梦到那个姑娘,她就被冷醒了。
醒来时是下午四点多,她就饿了,点了外卖就去画室,就裹了件睡衣坐在画架前还是画画。
很快,姑娘的脸就在画纸上。
她看过觉得不满意,没画出姑娘那双眼睛,扯了揉乱继续画,眼神不像重来,又重来。
门铃响时才停手,素描里只有一双眼。
但不是姑娘的眼,是双柳叶眼,危险,锐利,邪肆却很勾人,灯光偏移淬了光,点亮眼角下那颗泪痣,显得很妖孽。
门铃又响,她才趿拉着拖鞋去开门,推开门一只手背在身后,攥着把锋利的水果刀,外卖员把东西地给她门都没进,说了句‘用餐愉快’就推上门走了。
许非晚转身,长吁口,把水果刀藏在鞋柜上隐秘处,提着外卖到客厅,去卧室拿了手机出来才开始回电话。
今天的京城,外面依旧是冷雨绵绵没有停。
……
次日,阴冷湿濡的冷空气持续下降。
早晨九点多,许非晚驱车到警局,她住在锦上珠过来路程稍远,宋娜娜已经到了带了两杯热咖啡。
“晚晚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到的。”许非晚今天穿的有点飒,长发绑了个马尾系着条丝巾,穿了件米白色羊毛衫,搭配一条红色毛呢半身裙高开叉,长靴高跟,外面穿浅色系外套。
未着妆容,依然只涂了口红,珊瑚橘,很有少女感。
“到了十来分钟,好多同事都来做笔录了。”宋娜娜跟她耳语,“我还看见那天出事时,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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