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外孙女婿前,“容氏,你可知信口齿黄,诬陷我孙女的后果是什么!”
“姥爷,这是警局,可别威胁人啊。说不定,某些不要脸的人就控告咱诽谤什么的。”
“季老夫人,您说我下毒,我下的什么毒,什么方式,什么时候?”
容瑕憋着满腔怒火,撩开衣袖,“刚刚,你用针管给我下毒。”
“别说我没做,就说我做了,我刚刚用的什么毒?您怎么就确信我用的是毒,这都什么社会了,谁还会用下毒那一套?您以为我是你吗,每月月底雷打不动给我先生送栗子糕……”
“啧,也不知怎么回事,那次我吃了一点竟然不舒服,去医院诊断说我中毒了!”
“现在这么一回想,季老夫人反应这么大,该不会以为我是因为您曾从小给我先生煨毒,我就以牙还牙的报复您吧?”
许非晚一边说,一边脱了外套,里面是一件红色修身连衣裙,连个口袋都没有怎么藏针管!
她脱衣以示清白。
反而是袁律师,把一份血检报告给了戴军。
“戴队长,我所言不虚,这是我先生的血检报告,您可以请毒检部门仔细看看,我先生血液中有毒成分,是一种神经毒素,只要下毒时间够久,毒性够深,我先生很容易猝死!”
容瑕岿然不动,“许非晚,你在诬陷我!”
许非晚端着脖颈,“诬陷不诬陷由不得你说了算,真相如何警方自会查个水落石出。”
“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。”
“季老夫人,善恶到头终有报,您修佛的,总知道因果报应丝毫不爽这个道理吧!人在做天在看……”
“没人逃得掉!”
“不用跟这个疯子废话,我们走。”
白若龙气定神闲的一句,搀着白宗林先走,许非晚也挽着季靖枝,心疼的摸他脸,“怎么不躲,傻子么!”
季靖枝不是不想躲,那时候许非晚出来,眼里,心里都是她,一时走了神。
出了警局,季靖枝才俯身到耳边问她。
“用的什么?”
许非晚扭头,在他脸颊亲了下,“栗子糕里是什么,针管里就是什么。”
她笑盈盈的,凤眸淬着浮世光华,映着他的轮廓。
意乱情迷,流光溢彩。
“老妖婆防守太厉害,我逼得越紧她才可能露马脚,就算她能防得铜墙铁壁,我也能用火给她烧穿了!”
季靖枝心中一阵甜,看了眼前头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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