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是熊建邦想对许非晚图谋不轨,他不忍看一个孩子遭遇这些,于是良心发现就想帮忙,为了这个原因他们俩扭打起来。
熊建邦身强力壮把毛安国一顿暴打,混乱之中毛安国捡了不远处的木棍刺向熊建邦脖颈,第一次刺得不重是自卫,挣脱开时才补了第二下。
毛安国的口供是这样,跟七年前分毫不差。
季靖枝还是去了燕家一趟,跟燕薄询说了自己顾虑,回海云台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把从燕小四花房里摘的鲜花。
每一朵都饱满圆润,娇艳欲滴。
许非晚是有点小感冒,他离开后许怀柔上楼看她发现她不舒服喂了颗感冒药,这时候还睡着没醒。
小感冒不严重,一颗感冒药就把温度降下来。
房间里温度很高,被子也很暖和,许非晚俱冷身子体温一向很低,旁人受不了的热她可以接受。
季靖枝亲额头的时候,就感受到她脑门有一层薄汗,可她就是不觉得热。
好似一种感应,许非晚堪堪睁眼,脑子有些迷糊没太清醒,不知是梦还是真人。
“二哥。”
细细的一声,又软又绵,似那茸毛从季靖枝心尖一扫而过。
“嗯?”
他本是俯身,现在直接躺下,枕着同一个枕头。
他回到卧室就开了窗,屋外风声摇曳招摇,将一股股的凉风推进来。
“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“好多了。”她舒心的贴近,鼻尖相抵,好似只小懒猫刚刚睡醒,就跟他求亲亲抱抱。
他无声轻笑,干燥的指腹伸过来捏着她下巴微微抬起,往前凑了凑吮着红艳的唇。
她清醒得慢,觉着像在梦里般。
唇上的灼热电流顺着四肢百骸进入血流,刺激着神经,引来一阵酥麻痒意,痒的难耐了就扭着身躲避。
“吃糖了?”她嘴里甜甜的。
她含含糊糊的应,“吃了颗蜜饯。”
吃了药她就喜欢吃一个蜜饯,当年被绑架后养病时养成的习惯。
他说,“真甜。”
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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