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感冒可不是闹着玩儿的,你是个大人又不是孩子怎么这么任性。”
她一边念叨,一边忙手里的事,虽在责备可一点责备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是更多的担忧心疼。
“晚晚。”
季靖枝起身,几步过来从背后抱着她,下巴搁在没什么肉都是骨头的肩上。
太瘦了,怎么一点都没胖。
腰还是这么细软,都舍不得撞她。
“晚晚,我很怕医院。”他搁在肩头的头动了动,贴到颈窝处,“我妈妈的尸体在警局的附属医院停尸间停了好久。”
“里面冰冷冻骨,充斥着消毒水味道。”
“我就去过一次,怕极了。”
牛奶倒在玻璃杯里,已经放进微波炉,微微的电流声。
许非晚一瞬红了眼转过身来抱着他,紧紧的抱着他,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你害怕医院。”
“我记得了,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。”
她在拍他后背,他是有肌肉的并不瘦,身材反而有一种非常诱人的张力,但现在他纤长的身体压弯缩在许非晚颈窝处,背后的脊椎骨,肩头的骨头也凸出来了。
叮——
微波炉响了,季靖枝松开她,手还缠在腰上看着她把杯子拿出来先试了试温度,在拿过药拨了一粒,送到他嘴边哄着他。
“乖,把药吃了,就吃一颗就好。”
许非晚喂的他,连牛奶也喂到嘴边,中成药外面没有糖衣裹着也不是胶囊苦味很浓重,并且中药味很浓郁。
季靖枝吃了,就是眉心蹙得紧。
许非晚柔柔的看着他,说了句,“我能吃苦。”双臂就缠上他脖颈亲了上去,吻技生涩但主动,颤颤的把自己舌尖喂过去,吮吸着。
她想,她把苦吃完了,她的心上人就不会觉得苦了。
对晚晚,季靖枝本就没任何底线的抵抗力,现在他的晚晚这么一主动他就受不住诱惑,吻着她的同时把她抱去书桌,拖着她的腰抵在电脑上,以身高优势纵情侵略性的吻她。
她没穿白大褂,只有绿色的工作服,很薄的一层,不多时她身上就热得出了汗,透过薄薄的一层衣料传递到他掌心。
时间走得很快,许非晚的心跳也很快。
差不多的时候,其实是她快不能呼吸要憋死的时候季靖枝退开了,看着晚晚的凤眸水色弥漫春色绯艳,像染了花瓣的娇红。
在这地方不适合接吻。
“能下班了吗。”他问,低下眉眼,把她被推高的衣服放下去遮住细嫩的腰肢。
“能。”她应得小声,呼吸很急,“不过我要先去交接。”
“你,你……”她眼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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