翕张,邀请着它的进入。
谢期的身上还残留着情色的痕迹,她这段时间一定没有断过和别人的做爱,忙碌的周嘉川未必能满足她,而荀深显然对她别有所图,向晚更一直在等她。
她的花穴也许品尝过很多根肉棒,它们或粗鲁或温柔,挤开狭窄的内壁,搅出泛滥淫水,戳刺着敏感的软肉,伴随着谢期的呻吟,不断地抽插着把她送上高潮。
而他的,肯定也不差。
如果他能满足她,是不是谢期就不会再去找别人?
谢风河手上动作越发用力,谢期一口气喘的断断续续,声音又低又细,脚背都绷直了。
谢期高潮的时候,谢风河眼前一片茫然,也射了出来。
白浊精液射的又猛又急,等谢风河眼前恢复清明,却发现全部射在了谢期的花穴上。
粉嫩的花瓣和耻毛上糊了一层又厚又白的精液,挂不住的精液还滴滴答答流到了床单上。
心跳如擂鼓,谢风河半软下的性器还露在外面,他看着眼前荒淫的一幕,半晌回不过神。
谢期全身放软,很娇很娇地发出了一个鼻音,心满意足夹紧大腿,蹭了蹭谢风河的手臂。
她一直神思昏沉,竟不知叔叔指奸了自己。
谢风河颤抖着手帮谢期清理。
清理完以后,他呆呆地看着谢期的睡颜。良久,他抬手捂住了脸。
这夜过后,他心里的高墙终于被彻底击破,他以为自己内心坚如磐石,却原来不堪一击。
谢期只需要在墙外可怜可爱地对他撒撒娇,他就自己推倒高墙,任谢期走进来,在自己的世界为所欲为。
他无能为力。
——
第二天起床的谢期浑身不得劲。
她多少年都没体会过欲求不满的感觉,昨晚居然饥渴到做了春梦。
春梦对象居然是谢风河。
一想到这里她就打了个哆嗦。
虽然哆嗦着,但她还是一大早趁着谢风河还在行政院的时候,硬着头皮去找了他。
谢碧辉做主席的时候同时管军政,每天忙碌不已,但是坚持每天至少在早上见女儿一面,并给她一个额头吻。十年后谢期到了盘古大陆上的行政院,这里的主人换成了谢风河,谢期却从来没有在早上主动见他。
连士官都感到惊讶。
“奇怪什么,我以前每天早上都会见一次妈妈。”谢期说。
谢期对“母亲”的印象很模糊,她曾期待过但后来也不再期待,她曾感恩过后来也不再感恩,这世间一切血缘关系只是依靠生理,人也只是会动的血肉。
她的想法被岁然狠狠否决掉,后来谢期几乎是被岁然按着头做人。
可是为什么又想起来谢碧辉?
那个女人其实也不是合格的母亲。她不需要男人因为她比男人更强大,却无法代替子女成长中父亲这个角色。谢期上幼儿班时她一次都没来开过她的家长会,因为谢碧辉永远很忙。
可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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