繁复的工序,埋入地底百年以上,才能得到一坛可遇而不可求的春日宴。”
听了半天的顾云影:“不是就一种酒吗?至于如此复杂?”
这听起来都已经不像是在酿酒,而是大龄文青在犯病。
白云深呵呵一笑,在品味这个问题上,他已经懒得和顾云影计较了。
顾云影低头看向自己酒杯中的春日宴,怀着好奇的心态,试着尝了一口。
醇厚的酒液灌入喉中,没有任何的烧灼感,却从咽喉一路到肺腑胃脏,温暖着她的四肢百骸。
这酒还蛮好喝的。
她砸吧了几下嘴,意犹未尽,又自己动手倒了几杯,一饮而尽。
白云深阻止不了她的贪杯,只能提醒道:“这酒只是尝起来味道温和醇厚,实则极为醉人,千万不要喝醉了。”
“喝醉了又能怎样?”顾云影的脸颊浮现了一丝绯红。
白云深瞧见她这么快就上头的样子,憋了半晌,道:“精神错乱,举止失常。”
他说这八个字的时候,已经默默地挪着自己屁股底下的板凳,不动声色地远离眼神开始迷蒙的顾云影。
“顾姐姐你没事吗?”
金萱萱正在关注着她爹和金飞浪的交锋,但是顾云影这边的动静也短暂地吸引到了她的注意,她一看到顾云影有些东倒西歪的样子,不免担忧道:“顾姐姐你要是喝醉的话,我让下人带你去客房休息,这里不太适合……”
“不需要!”
顾云影想也没想地拒绝了金萱萱的建议,也不准让那些上前的奴仆靠近自己。
金萱萱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:“顾姐姐,你这是喝醉了?”
“我没醉!”
顾云影猛地一拍桌子,大声地嚷嚷着:“我还能再喝呢!”
因为她嚷的这一嗓子,让争锋相对的金斯年和金飞浪都不得不停下了辩驳,齐齐扭头看向了神志不清的顾云影。
“呵,剑宗的首席弟子,就是这个样子的?也没有外界盛传的那么离谱啊。”金飞浪颇有些轻蔑地说道,他在进来的时候就认出了顾云影的身份,但却没有放在眼中,也懒得去打招呼。
尤其是当他看到顾云影喝醉之后的姿态,更是戏谑地看向金斯年,嘴上不饶人:“小叔父,就算你是真的黔驴技穷,胡乱抓着一根稻草以求自救,也何必用一个北郡的天宗弟子呢?她难道还能管得了我们金家的事情不成?”
“金飞浪,如果你真的将我当成你的叔父,那你最好还是拿出晚辈的谦卑,我金家从来没出过毫无教养的子弟。”金斯年也不甘示弱,继续和金飞浪唇枪舌剑。
金飞浪勾起右边的唇角,皮笑肉不笑地说道:“叫你一声叔父是看得起你,你真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?”
“我如今仍然是金家的家主,难道你现在就敢对我动手了吗?”金斯年眼神冰冷地盯着他。
金飞浪则是无所谓地摊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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