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了一遍又一遍,还是好看。
“看什么呢?”看路的太子,终于看到了看风景的莲意。
莲意“噗嗤”一声笑了,竟然本能地抽出了自己被他握住的右手去捂嘴巴。手刚到嘴角又被他抓了回去,“笨,左手不会捂脸?”
“真的不会,殿下。”
“以后学着点儿。”
“那奴要学的也太多了。”
“就是要难上加难,折磨死你。”
“噗。”莲意又笑了,这次是拿左手捂嘴了。
陈舆拿眼睛从高处斜着瞄莲意,“你笑什么?我好笑?”
莲意用心解释,“殿下对奴的语气里,始终持续着那种冲奴发火的架势。不过听习惯了,就不吓人了,反倒是有点儿撒娇的意思。”
“鬼扯。怎么可能。”
“如果吓人的话,奴还敢来陪殿下散步吗?”
“不敢的话,你还有什么招式吗?”
“装肚子疼总行吧?”
陈舆匝摸了匝摸这个答案,点点头,仿佛给予了极大的首肯,“你这说的也是,一个人不情愿做什么事儿,总能找到办法。”
他想到荷味不情愿和自己待在东宫,就那么想到了办法……
荷味的脸扑到小宫门外的地面,摔出一滩血。
现场保护起来留着给他查看。最后,血迹是他亲自擦掉的。
想到荷味陈舆就有些失常,故意凶神恶煞拿出对付朝中政敌的架势,“这样说来,我对你还不够狠,要加大力度。”
没想到,莲意顺着杆子就爬上来了,“殿下知道自己哪儿错了吗?”
“好,刚进宫三天,就挑我错儿了——你说。”
“殿下折磨奴,并无大义的名分,奴犯罪了吗?奴没有。还有,殿下折磨奴,恐怕最重要的是,违背殿下自己的心。殿下不是坏人,作为太子,一贯又能干,还有贤良的名声,心底里并不想折磨谁,不是吗?”
陈舆被她噎住了,一时默默无语,生气了闷气。
确实。他不是没做过阴狠的事儿,可都不是这种。徐莲意是他无缘无故非要折磨犯任性使性子的第一个人。
就这样,两个人手牵手绕过了承瑞殿,又走向了杏花林。
莲意瞄了几眼陈舆月下的侧脸,看不太出大的喜怒。
她觉得自己又多了解了身边这个男人一层。其实,她刚才说的是真话。
一阵惶恐之后回过神来,发现他的确不是坏人。因为痴情、悲伤而有了些坏脾气的人,怎么会是坏人?何况他没真的欺负过自己,尤其是没逼着自己侍寝。
就连自己咬了他,他也没真的动怒。好吃好喝好人伺候着自己,他有没有可能,好好和自己过一辈子呢?
如果这一辈子,他都在身边,可是心,却在荷味身边,这样的一生,莲意喜欢吗?
——不管了,先不想了。
这次莲意又抽出手来,还抢了陈舆的灯笼,看来的确是不怕他了,拎着披风加裙子,小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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