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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女突然恍悟夫人在场,这话主婢私下交谈,自然没有问题,不过在母亲这个长辈面前说出来,难免失端。
王婉之有意挽回,笑道:“燕语,小姐要夸你一句沉浸浓郁,含英咀华。”
燕语楞道:“什么意思?”
司马韵雪一笑:“你家小姐夸你懂得体会吸取文章精华,知道变通。”
燕语闻言一喜,立即把功劳推给谢傅,“是谢傅教的好。”
谢傅一听,暗暗叫苦,燕语你又往我头上扣屎盆子,却认为王夫人讽刺燕语正学不精,倒是把银、贱二字给学精了。
这就是人常说的——好的学不会,坏的一学就精。
王婉之笑道:“燕语,你文章是我教的,精髓却是从谢傅那里领会,你是说我教得不如谢傅了。”
谢傅心中哎哟,婉之你怎么也在背后扒我的皮,我真得没教燕语银贱,是燕语天生……
燕语忙道:“小姐没有没有,你们两个都教得好。”
司马韵雪笑道:“好了,你们主婢二人别一唱一和了,都快夸上天去了。”这瞎子还用得着你们夸,都亮成什么样子了。
谢傅心中咦的一声,原来是在夸我,这也夸的莫名其妙了。
燕语手提花篮,沿着水池行走,洒下花瓣和香料,整个水池立即弥散着一股淡淡清香。
秀云走到门口,说道:“夫人,炉已经点起来了,秀灵姐在看着火。”
燕语试了一下水温,微温不至于太过冰凉,刚刚好:“月郎已待,请夫人宽衣入浴。”
谢傅心头咯噔一下,一时忘了人家是来洗澡的,这可如何是好啊!
逃又逃不掉。
一会被发现怎么办啊。
我就算把脸给划花,也绝不能让她给认出来。
王婉之心中担忧,燕语,你怎么对母亲说话如此轻浮,等我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训你。
月郎二字已经让司马韵雪心头荡漾,呆呆望着水中一轮水月,陷入远思。
王婉之走近过来,轻轻为司马韵雪宽衣。
直到身上系带被解开,抹衣儿从身上滑了下来,司马韵雪才后知后觉的轻呀一声,雪白的绝色娇容泛起云红来,明显就是害羞了。
王婉之本来没有什么,做女儿的服侍母亲天经地义,到老到死,只是母亲的这一声呀,却把她给整尴尬了。
母女间这份生分隔阂依然存在,并不是真正的亲密无间,越是如此越是要克服度过。
王婉之特意微笑的朝母亲脸容看去,肌肤雪白细腻有若膏脂,一双看好的凤眼却凛然雍容,双眉又细又长,一黛而过,如笼罩巫山上空云雾般的仙气。
鼻梁娇俏小巧好似一块天然软玉,檀唇嫣如丹果,双颊微微泛红好似红荷羞玉颜,两缕鬓发随风轻柔拂颊,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。
王婉之一时被母亲的美丽所震撼住了,心中顿有诗情:秀色空绝世,馨香为谁传。
忍不住再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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