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照顾你,吃你学姐做的饭怎么了,我不能吃吗?”
“能吃,是我说错了,我道歉。”李清潭笑得咳起来,苍的脸也因此了血色。
“得得得,原谅你了。”蒋予皱着眉把水杯递给他,“不知道还以为我怎么你了。”
李清潭接过去喝了一口,掀开被子下床。
蒋予:“你干吗?要什么我给你拿就是了。”
“上厕所。”
“……”
李清潭睡了一天,头昏脑涨的,在卫生里洗了把脸才出来,走到床边拿起手机。
他点开半夜那条发错的消息,起之在半梦半醒抓住那只手。
原来不是梦啊。
蒋予端着碗出去:“你给学姐个电话吧,她晚上还问了你的况,我说你还没醒。”
“嗯。”李清潭坐在床边,找到云泥的手机号码拨了出去。
他没注意时,等到电话接通才意识到这会应该是晚自习,刚要挂,听筒里已经了动静。
“李清潭?”她音很轻,背景音吵。
“是我。”李清潭看了眼床头的钟,“你没上自习?”
“没,在操场,你好点了吗?”
“好多了,你怎么这个时还在操场。”
“在雪仗。”三天假期的时,学校的操场积雪成堆,晚上不知道哪个班的男生吆喝着出来雪仗,整个高三年级差不多都跑了出来,教导主任过来喊了遍也没用。
云泥捏着手机,往旁边走,迎倏地砸过来一个雪团,“咚”地一,又冰又凉。
她轻“嘶”了。
“怎么了?”
“被砸到了。”云泥拍掉头发里的雪,走到角落的位置:“我给你熬了粥,你吃了吗?”
“吃了。”李清潭低笑了:“那你先玩吧,我没什么事。”
“好。”云泥屏息着,等他先挂电话,可十秒过去,她拿下手机,屏幕显示还在通话中。
“李清潭?”
“嗯?”
“你怎么没挂电话?”
“我以为你会先挂。”
他音低低的,尾音还沙哑,云泥倏地起之他拉着自手的模样,不由自主地放软了语气:“那我挂了啊。”
“嗯。”
李清潭在家休养了一周,学校那天头发长到快要戳眼睛,他在学校门口随便找了家理发店剪短了。
他不是疤痕质,之架留在额头上的那个伤疤已经淡了很多。
大约是因为何楚文这次帮他瞒了吴征的事,元旦他北京那天,李钟远也没问他这个伤口是怎么来的。
新一周开始了,天气也更冷了,路上的行人都全副武装,只露一双眼睛在。
今天是周五,两天庐城断断续续下了场雪,学校操场的积雪还没处理完,本来育课已经取消,李清潭在教室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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