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她必然要躲他许久。
那一回之后,他申请去了边地受苦,待足七个月才回来,可他一回来,她仍是没有缓过来。
他尚且不知道如何是好,她又怎么探得他的真心。
……
后来有一天,她从栗遥那里回来。那是一个清晨,大雨刚过,外面的世界湿漉漉的,她站在他家门口,也是湿漉漉的。
她轻声问他:“三哥,你觉得爱到底是什么?”
他将她紧紧搂进怀里:“嫁给我吧。”
她没有同意,摇摇头:“我们连恋爱都没有谈过呢。”
彼时他们已经互相折磨了三年,她松口,答应先恋爱试一试。
……
程远和池牧得知傅修在骆家跪着,匆匆赶来。
一到门口,却听见骆珞说:“爸,以前我喜欢三哥,他不知道,这不怪他。他知道之后对我是很好的。我折磨了他好几年,自己的怨气也算发泄完了,你要是气不顺,就每天罚他来家里跪几个小时……算我没出息,我就想跟他,这辈子我只跟他一个人。”
第二年,傅修三十二岁。
他爸妈亲自来骆家相劝,好说歹说骆父这才松口,傅修他爸位高权重,官位直逼程绥,也为了这个儿子拉下脸来求老兄弟嫁女儿。
傅修的妈妈对骆母说:“傅修比珞珞大这么多,年轻的时候错过也是正常的。大也好,他会一辈子疼着咱们闺女的。”
长辈们在交谈,傅修拉着骆珞回了她的卧室里。
傅修倚在窗边抽烟,骆珞懒懒地靠在床上半闭着眼。
“媳妇儿。”傅修笑着叫了她一声。
骆珞懒得理他,翻了个身打算睡一觉,傅修灭了烟走过去躺在她身侧,将她揽进怀里,轻声道:“不破楼兰终不还。”
骆珞从床头柜的一本书里抽出一张她哥哥的旧照片,“十多年了,哥哥,我终于要嫁给傅修这个臭小子了。”
这是她十岁生日的愿望,没人知道。
即便有人知道,也当是笑谈。
“傅修,从此以后,我再也不叫你三哥。”骆珞闭上眼睛之前,又说。
栗遥大姨妈迟到的第一天,程远塞给她验孕棒让她去验。
这是七夕之后程远最期待的事情。
两个人已经试了两三个月,都没有中招,彼时傅修家的小女儿已经八个月,栗遥也即将迎来她的三十岁生日。
程远焦急地等在洗手间门口,听见里头传来一声“哎呀”。
“怎么了?有还是没有?”程远差点要推开门进去了。
栗遥打开门,将验孕棒塞回给程远,“恭喜你,程老师。”
程远看见两道杠,心中猜想被证实,兴奋的不知所以。他又看栗遥一眼,“我怎么看你一点儿也不激动?”
“我现在有点懵。”栗遥说着窝在沙发里拿着啃了一半的苹果吃起来,边吃边说,“看来我同事说做胎梦是真的……”
程远走过去将她抱进怀里,“栗遥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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