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小时的车回帝都。
周五晚上,商领领接到了一通电话:“商小姐,侯勇辉出现了。”
周六早上,二十楼的萧女士去陆女士那里投诉十九楼扰民,说这几天总能听到金属敲敲打打的声音。
陆女士说她会去问问,十九楼的商领领不在家。
景召傍晚的时候发现商领领失联了,电话始终打不通,连赵守月都不知道她在哪里。
“你不是一直跟着她吗?”
赵守月说:“她开车甩开了我。”
商领领玩过赛车,飙起车来赵守月根本追不上。
景召强迫自己冷静:“最后见她是在哪?”
“国宾广场。”
景召挂掉电话,拿了车钥匙出门。
陆女士在后面问:“召宝,你去哪儿?”
景召出门,搭电梯去了二楼,按响202的门铃。
秦响来开的门。
“你好。”
秦响和景召并不熟:“你好。”
他语速偏快:“请问你今天有看到我女朋友吗?”
秦响知道商领领和景召在交往。
“今天没有,昨天在殡仪馆见了。”
景召说:“谢谢。”
他又离开了,脚步匆忙。
电梯很慢,他走了楼梯,给陆女士打了个电话:“妈,你帮我问问小区里的住户,有没有谁今天在哪看到过领领。”
“好,我去问,你慢慢找,先别着急。”
景召不可能不着急,他脑子里已经有最坏的设想了。
第二通电话他在车上打的,打给了方路明。
“喂。”
景召说:“我是景召。”
方路明诧异:“你怎么有我的号码?”
他没解释号码的问题:“你今天见过我女朋友吗?”
“没啊,怎么了?”
景召一只手握方向盘,手心有汗:“她的电话打不通,你最后跟她联系是什么时候?有什么异常?”
方路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:“就是上次跟她喝酒那次,之后几天没联系。”
方路明还想再问问细节。
“谢谢。”景召挂了电话。
快到晚饭时间,路上车很多,很堵,景召胸口也堵,他解开衬衫的扣子,拨打王匪的电话。
“小九爷。”
“帮我找个人。”
“谁?”
“商领领。”前面的车移动了,景召油门踩得过猛,急刹了一下,“她今天来过国宾广场,你帮我找找她之后去了哪。”
这怎么找?华城那么大。
王匪只能说:“我试试。”
景召很少疾言厉色:“不是试试,是一定要找到。”
国宾广场很拥挤,很多人在跳广场舞,景召开着车,在附近到处找,兜了一圈又一圈。
胃里有点不舒服,他没管,掌心已经结痂的伤口因为太过用力,开始疼。
那是他拿玻璃划的,为了让商领领心软,也为了每天有换药这个借口去找她,他以前也不知道,原来他这么疯。他曾经承诺,要把生命给信仰和人民,他现在开始质疑自己了。
九点,他还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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