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。
导演和场记以及灯光师在做最后的微调,牧鱼的心感觉挂到了嗓子眼,砰砰砰得,怎么都静不下一分。他掐着自己的手,脑子里的台词糊成了一团,说实话,他还真想做临阵脱逃的胆小鬼了……
“很怕?”牧鱼的一双手被蓦地覆上,时内借着衣袖的遮掩,握住他的手。
“我有点怕。”
时内宠溺地贴了下他的脸,“拿出你早上那副娇纵的模样来,肯定一条过。”
“在家里和这里怎么能一样……”牧鱼捏着时内的手,感觉稍微安心了一点。
“嗯,是不一样,在这里我都不能亲你,也不能肏你。不然干你一回,你那小模样可比剧本里的还娇气。”
牧鱼一把扔了时内的手,只是脸上的肌肉真的松了不少。
“准备好了没?”李舟和所有场务做了最后的准备,再看着聚光灯下的两人,满脸期待。
“第一场,第一幕,A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哥哥刚刚,刚刚,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。”牧鱼低下头,隐隐绰绰的灯光从窗格透在他脸上,越显委屈。
“呜……你是不是厌了我,嫌我笨,打算把我扔在那儿了。”
乌黑的瞳孔蒙上的那层水气越发汹涌,夺眶而出,留下两道水痕。
“怎么会,安安……”
还没说完就被大哭的人打断,“呜呜呜,你就是不要我了。”
“以前我问你,我为什么不能和你一个姓,你说我不是胡家人,怎能姓胡。”
“可是,明明别的仆侍都能改,甚至啊狗都能改成胡哮天。”
牧鱼其实不太会哭,没两下眼泪就干了,抽了下鼻子,接着控诉,“我现在算是明白了,你根本就不把我当一家人看,你就是想找个机会把我丢了。”
“反正我本来就是个被抛弃的人,他们扔了我,你也不要我,”狠狠抹了一把眼,一下抓住门帘就打算往下跳,“我走就是了。”
“安安,”时内把人转了个向,四目相对,“我对你的心思你是真一点不明吗?”
他的声音带了些滞缓,“我把你放在心尖,宠着,溺着,你是真一点感觉没有吗?”
牧鱼假装挣扎的动作一顿,就着那个别扭的姿势坐在时内腿上,躲在他怀里,避开镜头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你是不是一直在怨,怨他们弃了你;是不是还在恼,恼自己为何比不得别人机灵。”
他的声音低落,“我不记得了,我本来就生的蠢笨,怎么会记得这些呢。”
时内摸了摸他的头,声音很轻,“安安,一个人得有来处。”
“你的姓是你的来处,是你父母给你留下的最后一丝念想,”时内把人抱在腿上,下颌抵着他的头顶轻轻摩挲,“我又怎么能夺呢。”
“所以,”那双凌厉的凤眼浸满柔情,“我可以是你的归处,但你也得记得,你姓田,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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