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准头还是不错的。
还插着水仙的花瓶直直的飞来。
温沅躲避不及,花瓶撞在额头上发出一声闷响。
而后落在地上碎成了好多瓣。
鲜血从他额角涓涓流出。
温以乔心中啧啧称奇,不知道怎么说,温沅对温音音是真的不错。
那边,看见了鲜红的血,温音音仿佛才理智回到了脑中。
她泪水从眼眶滑落,扑了过来,定定地看着温沅的伤口,失神地喃喃道:“对不起,对不起,阿沅,我不想这样的。”
血红温热的液体有些模糊了视线,温沅擦了一把,道:“我知道的,没事的,不怪姐姐,等会医生来看一下就好了。”
温音音的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掉。
仿佛被花瓶砸到的人是她一般:“会留疤吗,还疼不疼。”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。
温沅只是道:“不会的,一点都不疼。”
温以乔看得目瞪口呆。
“还不快点走。”走在后面的沈十七看见温以乔灼灼的目光,冷冷催促了一句。
温以乔乖巧的收回了视线往上走。
给她住的房间在最顶楼,温以乔之前观察过温音音出来的方向。
这别墅有四层,温音音住三楼。
说着不想让她和温音音见面,但是温音音的房间就在温以乔的正对面的下方。
沈十七把温以乔送到了房间门口,并没有进去。
他冷冷道:“别想耍什么小心思想要逃跑,我就住在隔壁。”
沈十七深黑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温以乔道:“我和温沅不一样,我的枪向来很准。”
他的声音冰凉,在空旷的长廊里像是有回声一般,“因为你,我们死了两个兄弟。你要是敢跑,我绝对不会手抖。”
温以乔看着沈十七,沉默了一瞬,什么也没说,转身进了房间。
房间门合上了一会儿之后,沈十七才离开。
沈十七本来以为以温以乔的伶牙俐齿肯定会同他争辩甚至是争吵的,他没想到温以乔只是看了他一眼便离开了。
他像是牟足了力气的一拳打在了软棉花上一般,现在心里闷得难受却又无处发泄。
房间内,温以乔睫翼微垂,面无表情地扫视着房间——她以后要住的地方。
她不在意刚才沈十七说的话。
说那些人是因为她而死的?
未免也太不讲道理了,是她想要被人绑架的么?是她想要出现在这里的么?
他们受温沅指使,替温沅卖命,现在居然来指责起她的不是,把人命怪在了她身上。
愚蠢无能。
他不敢怪温沅,不敢恨温沅,便想到她这里来找存在感。
温以乔的眼眸冷淡。
她或许应该辩解,但是她却懒得和沈十七吵了。
他爱怎么觉得就怎么觉得吧,和他争论只是浪费自己的情绪与口水罢了。
没有必要。
这种人,越理他他越跳。
他说的那几句,也让她知道为什么沈九会比温沅更想弄死自己了。
温以乔眼眸微沉。
貌似,温沅和这些人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好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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