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妻,当行周公之礼,怎能说是无礼举动。”
司马道福却不听他解释:
“我下嫁于你,不过是父命难违,今后你我逢场作戏,你纳多少小妾,养多少外室,我都不管,但你若是敢对我无礼...”
说着,司马道福视线下移,看向桓济的裆部,威胁道:
“我必会趁你不注意,将你阉了!”
桓济光是听着,就觉得不寒而栗,他试探着说道:
“可今夜是大婚之喜,我又能上哪去,不如就让我们二人挤上一宿,往后再分房睡,夫人觉得如何?”
真要睡在了一起,他有的是办法让司马道福动情。
不同于兄长桓熙,这一世,在新婚之前只有李媛一人的经验。
桓济虽然没有纳妾,但打小就是在丫鬟堆里厮混出来的,有的是调情的手段。
哪知道司马道福竟是连床都不让他上,非逼着桓济打地铺。
桓济看着那明晃晃的匕首,色胆再大,也只得屈服。
司马道福一夜未眠,给不到桓济半点可趁之机,尤其是她将匕首贴身藏着,使得桓济望而生畏。
至于过了今夜,自然会有陪嫁的婢女、奴仆为司马道福守门,桓济注定连门都难进。
天色未亮的时候,二人去给桓温夫妇奉上新妇茶。
司马兴男看着堂妹与儿子憔悴的脸色,误以为二人昨夜夫妻和谐,不由喜笑颜开。
桓济也只得强颜欢笑,这种事情,他可不敢让外人知道,否则岂不是要被人传为笑柄,哪还有面目抬头见人。
甚至不敢让父母知道,毕竟桓温本就瞧不起他这個儿子,若是连妻子的床都上不去,属实太过无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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