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贴在腺体上。
随后,他回到性奴身前,掂量几下睾丸,又握在掌心挤了挤,自言自语着:“应该还有存量。”
他转身,从道具箱中翻出个金属环和铜线。待另一个皮衣男将一只针水交给他,才继续开始操作。
吊梢眼排出空气,便将整只针剂注射进性奴阴茎根部。
宁飞白发出“呃啊”一声,下体不自觉再次充血伸长。
可哪怕用了强制勃起的药,他的性器也半硬不软了。好在这只针水只是为了榨精而存在,对阴茎硬度并无要求。
吊梢眼蹲在43号性奴侧边,将铜线一圈圈绕在废物鸡巴上,而顶端冠状沟位置则是套上金属环作为收尾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宁飞白感觉下体又被禁锢起来,不像从前戴阴茎笼时,还留有少许间隙。这次被金属掺上时,下体箍得严严实实,囚得充血下体痛爽交加。
一丝风也没有,乌云凝滞住,天空暗了下来。
宁飞白本能地意识到不好,紧张吞咽口水,前方的性奴却是被带走了。
一滴微凉打在唇瓣,他下意识舔了舔。
电流猛然侵袭而来,被一圈圈铜丝环绕的阴茎好似铁棍般滚烫,它上下跳动着,挣不脱酷刑折磨。剧痛往小腹蔓延,就连骨头中也透着钝痛。
前列腺电击接踵而至,宁飞白只觉得自己肠道仿佛要被击穿,好似无数根滚烫银针深扎其中。
他想用大喊分担痛苦,电击中收紧的喉咙却发不出一丝声音。
下体好似被锋利刀刃一次次划开皮肉,下一秒却如被烈焰炙烤,宁飞白浑身青筋暴凸,大张的嘴无法合拢,睚眦欲裂地表演着默剧。
剧痛深入骨髓,一阵阵袭来,他已经没有除了痛之外的感受了。
后穴的电流紧跟着开启,直击敏感腺体的微电流不及铜线中的,极度疼痛中,前列腺那一丝甘美的快感反倒成为宁飞白的救赎,哪怕这微弱的快感同样伴随刺痛。
宁飞白肠肉翻涌,蠕动着想要获得更多慰藉。肛口张着一指宽的口,不断吐出肠液,未收回的少许肠肉被浸得犹如晨露中的蔷薇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如此残酷的凌虐下,宁飞白清秀的面庞紧皱,口中哀求着:“停下……停下……”
他的下体再次喷出浊白液体,依旧是稀疏的浅白色。
几秒后,电流停止,这一波射精也跟着停下。
宁飞白好像去地狱走了一遭,浑身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,下腹与大腿依然阵阵发痛。前后两个敏感部位经此刺激,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受刑最重的阴茎,已经感受不到存在。
又几滴雨打在宁飞白脸颊,他剧烈喘息着,伸出舌头汲取难得的水分。越来越多雨滴落在他的身体,下体燥热被祛除。
经过一周的刑罚,宁飞白知晓还会有下一次电击,舔了几舌头后,咬紧牙关等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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