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了过去。
真正的死不瞑目。
四个字没有透露出任何有用信息,不过是个批注,表明杀了个“罪大恶极”的反贼而已。
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米色方布,似乎是从衣服内袍撕下的,上面有红色字迹,似是血书。
蒙术被两人拦住,面上竟然带着笑意,心里十分开心。他又做成了件大事。
用袖子反复擦拭了几遍,方才腼腆地说道:“娘娘请坐。”
江月白刚刚在主殿里大致扫了一遍,只有江锦诗的尸体躺在那里,其余的人皆已不见。
四周死一样的沉寂。
谢家的箭术果然是一流的。
刚刚战斗之所以一直没有小罗子的身影,是因为小罗子被江月白提前支开。
适者生存是永恒的法则。
收敛住锋芒的江月白又恢复了平时淡定自若的状态,她目光清澈,表情温雅,嘴角甚至噙着一丝极淡的微笑。完全没有杀人的激烈与狠辣。
只好又留了下来。
还真是魏王。
胖厨子乙:“快了快了,马上就好。玉上的绳子打了死结。马上就好。”
但她的失神只是瞬间闪过,旋即恢复了平静,耐心地在一旁站着等待。
揣着鲜血淋漓的砍刀,两手合并,单手将不远处石桌旁的石墩子揽在怀里狂奔过来。
玉佩上的绳子被打成了死结。
她正要转身朝主殿走去,却听到身后一声激动的呼喊:“娘娘,解开了。”
同时他们三个人面临,谁来当皇帝的问题。
蒙术二话不说飞了出去,在三人发号施令前,就动手抢先一步拿到了包裹。
江月白有一时间的失神。难以相信自己竟然杀了人,还杀了很多。
魏王死了,竟然死了。
身首异处。
身边却无女子可伺候着。
江月白反正也是做做样子,显得自己关心些,“这是有心人送给本宫的东西。毛大人还是不要僭越。”
他们三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一时之间气氛出奇地凝重。
陈相终于率先开口:“布上写了什么?”
拿到魏王的人头后,江月白心下大定,她恢复了斗志,站起身,展开肩膀,扬起下巴:
“感谢三位大人前来桃蕊宫救驾勤王,现在贼人已伏诛。这里是后宫,都是女眷,多有不便,请三位大人带着属下速速离开,以免生乱。”
江月白下定决心要学习箭术。
谢夫人只要稍微回想一下,就会明白里面的弯弯绕绕。
她想起来自己的妹妹江锦诗。
刚刚魏王刺在胳膊上的那一剑还挺深。
但被二人以剑拦住。
孩子的母亲,当初的偶尔被幸的宫女悲伤过度跟着服毒自杀了。
江月白不想此刻就暴露谢夫人,尽管谢夫人可能根本不在意。
绝不可能因为男人影响拔剑的速度,男人的眼光就更不可能!
但衣服上沾染了鲜血,去换身干净的练功服不是不行。
这一次,江月白没有吐血。
毛玉良的权威被挑战,十分不悦,皱着眉头横了江月白一眼,“拿来!”
刚刚不过是手掌上沾满了鲜血,如今连手背上沾的都是。
望着满手的鲜血,江月白面露恶心痛苦之色,脸色苍白,这才感受到了胳膊处剜心的疼痛,脚下发虚,险些跌倒。
陈相握紧了拳头。
他在等。
魏王下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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