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朝他身后看了眼,“圆哥儿他们几个呢?”
他也洗了一番,换上轻薄透气的素纱禅衣,今日也洗了发,黑发只用粗布擦干便散在肩上,未曾束起。
夏宁鲜少见他这幅模样,不由得多看几眼,
这般闲散的打扮,倒是令他褪去冷冽严肃之气,多了些居家的日常随和。
“还在屋里玩水,让他们玩会儿再起来。”
嬷嬷等他说完了后,才回了夏宁一句:“那老奴这就去了。”
耶律肃看了眼嬷嬷,问道:“去何处?”
夏宁不急不缓的摇着扇子,心中免不得轻笑一声,眼中娇媚的笑意淡了些。
嬷嬷先看了眼夏宁后,才笑着回道:“娘子听着几个哥儿戏水热闹,与老奴说也想戏水纳凉,老奴斗胆出了个歪主意,说让府兵提前半日去京郊山脚下圈个干净些的河滩出来,娘子带上两个丫鬟去玩上半日。如今天气,衣裳湿了也不怕着凉,倒是个解暑的消遣法子。”
夏宁垂下眼睑,把玩着扇柄上的坠子。
和姑娘们去是热闹、消遣,但嬷嬷和他说了,她还消遣什么。
耶律肃将夏宁的表情看入眼底,说道:“索性让府兵把地方圈的大些,提前与巡防营打个招呼,”说着,语气转向夏宁,“单独把你们戏水的河滩圈起来,我带三个孩子在外面的河滩。”
夏宁把玩坠子的动作微顿。
抬眸看他。
即便这般漫不经心的看人,也无碍她的明艳之色。
嬷嬷察言观色,悄然退下。
耶律肃语气平和,道:“我昨日说这几日休沐,让你松快几日不必管孩子。”
夏宁心中闪过一抹诧异。
在她记忆中,耶律肃对圆哥儿更多的是责任使然,陆元亦是他的兵,因他的去世导致陆家散了,所以他主动背负起抚养圆哥儿的责任。
他愿意为陆圆筹谋,为他的今后铺路。
却不愿意花时间陪伴他。
毕竟,陆圆之于他只是一份责任。
可昨日起,这份责任却有了变化。
只是这些变化因何而起,她不愿去深思。
但无疑的是,这份变化之于陆圆是一件好事情。
夏宁迟缓着露了一抹笑,“好。”
陆圆他们洗完澡出来,齐齐在院子里晾头发,闲着无事,耶律肃便让人搬了桌子出来,命他们写大字。
余晖之下,三个身量高低不同的孩子齐齐披着头发,坐在凳子上练字。
夏宁在屋子里看的觉得有趣,溜达着去看了眼。
圆哥儿习字才开始没多久,写的自然是最差劲的。
偏还坐不住。
一看见夏宁过去,就求助着两眼水汪汪的看她。
夏宁用扇面半掩着脸,拿起他手中的笔,侧身站着,提笔颇为随意的在纸上写了几字,又把笔塞回圆哥儿手中,努嘴示意了下,“别求我,我写的也比圆哥儿的好看。”
“干娘——”
陆圆眼睛瞪得溜儿圆的看她。
似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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