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,知晓了自己的身世,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一位戏子,甚至还被他查到了禾阳的死因……
他心中便生了恨。
她一生历经三朝,见过许多人许多事,临到老了,却添了这么些怨恨不甘……
既无法挽回,那就让她,再逼肃儿一次,再助那孩子一臂之力罢。
这个恶人,她来……就她来作罢。
她缓着声,气音虚弱,“去传罢,让那女子明日进来瞧瞧。”
华嬷嬷不再劝她,应了是。
夏宁倚在美人榻上又睡了大半日,用了午食后方觉得精神上来些,一时手痒,就带着几个丫鬟在前院的院子里的玩投壶。
这些小玩意,夏宁玩的一顶一的好。
饶是雪音也被她比了下去。
她们设了小赌注,夏宁轻轻松松赢了十几个铜板,搂在怀里,眉开眼笑。
像是赢了银元宝、金元宝似的高兴。
她性子随和,这会儿心情大好,在阳光下笑的明媚动人,似是艳丽的芍药怒放,看着让人心生喜悦。
丫鬟们自然也高兴。
玩了一会儿,她高兴过了头有些气喘不过来,扶着圈椅坐下来,看着她们玩。
夏宁眼睛利,又给她们做判定。
慈安宫里的公公前来传话时,院子里满是欢声笑语。
等到公公离开时,院子里已是一片死寂。
方才公公来传太皇太后的口谕,请将军夫人明日去慈安宫一见。
荷心等人面带忧色的看着夏宁。
夏宁刚想说话,就瞧见耶律肃进了院子。
丫鬟们自觉退下。
他快步走到夏宁面前,面上不见急切,步子迈的雷厉风行。
在来的路上,已有人将太皇太后的口谕告知。
他见夏宁眉心微蹙着,安抚道:“不想去可以不去。”
午后阳光热烈,烘的人昏昏欲睡。
他一来,却将夏宁跟前的阳光都挡着了。
冬日里就这样,没了阳光浑身很快就升起了寒意。
她松松的环着胳膊,昂起脸看他,眉心的拢起随着话音舒展,杏眸澄澈,“倒不是不想见,不愿见,只是……”
她吞吐着,似是在斟酌下面的话。
耶律肃耐心的听着,眸中的神色恍惚成了深情,“只是何事?”
夏宁险些被他眼中的情绪左右,想要脱口而出,她不愿卷入朝廷那些纷争,并无只是。
但周身离了阳光后的冷意逼着她清醒。
她选择了耶律肃,就知道这些事避免不了。
他为了与自己成婚,费了多少心思权势,令天下人皆知。
那,就有多少人为了耶律肃手中的权势对她下手。
她缓缓开口,“只是你我大婚,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的贺礼都是随着太后的贺礼一并送来的,想来也知是出自谁手,可眼下却宣我明日入宫,总不会是她老人家睡了一觉深觉不妥,想好好补给我一份大婚贺礼不成?”
这段话她说的随意,最后才望向他,粉白的唇轻启,“思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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