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马斯·埃辛当然知道布鲁赫根的真实目的，但他更加清楚，这对高怀仁和中国的孩子们来说，是多么难得的一次机会。
“当然，你准备好了，通知我一声，随时都可以的。”
“OK，你太好了，朋友！”布鲁赫根笑着跟托马斯·埃辛握手，转头看向了球场内。
比赛还没有结束，但局势已经基本稳了。
布鲁赫根的目光始终锁在王硕的身上，双眼流露出了一丝丝精光。
他看到的并不是一个人，而是一次机遇，更是一笔大笔财富。
把这名中国小孩签下来，培养个一两年，进入一线队，表现好了，绝对能卖个几百万，甚至，要是能入拜仁的眼，那至少是八位数。
哪怕是对法兰克福这样的球队，这都是一笔惊人的财富。
……
跟布鲁赫根前后差异明显相比，海德尔的态度则是一如既往。
尤其是在比赛结束时，他跟托马斯·埃辛告别的时候，提醒他下一场到美因茨的比赛，有些事情需要提前沟通。
埃辛还特地拉着海德尔说了一些话，尤其是推荐了赵一帆等怀仁队内的其他球员。
但，或许是王硕的表现太过于抢眼，导致球队的其他人都有些黯淡。
海德尔表示，会在美因茨和怀仁的那场比赛里到现场观战，也会安排俱乐部的人考察这群球员，但目前来说，他最最看重的还是王硕。
“虽然我知道你们此时此刻肯定更倾向于法兰克福，但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够好好考虑一下我们美因茨，你知道的，我们的一线队还有一个非欧名额。”海德尔还在尽最后的努力。
托马斯·埃辛呵呵一笑，“那对王硕来说，还太遥远了。”
这一点，他很理智。
海德尔心里也明白，对于一名还未满17岁的少年来说，德甲一线队真的很遥远。
不说别的，就说法兰克福队内的这群国字号球员，都二十出头了，还在为一线队的出场资格努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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