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鸭子,我随即睁大眼睛,摇晃脑袋,强压睡意。
开始喂马,喂猪,起马粪……
一切事情妥当之后,天已经蒙蒙亮了,这时才回到屋里,用水快速的冲了一下脸,脸上的水都没顾得上擦,便转身去缸里捞点辣椒咸菜,白菜疙瘩……
母亲端上来了一盖帘玉米面的大饼子,饥饿的我不顾饼子还在冒着热气,随手抓了一个,烫的我左手换右手,右手换左手,同时不停的用嘴吹,夹了一点咸菜疙瘩,就直接往嘴里塞,一下咬了一大口,烫的我只“呼呼呼”的出气,看的母亲和奶奶都乐了,一家人就这样快速的进餐,母亲随后又端上来一盔子酸菜炖粉条,此时的我已经狼吞虎咽的就这咸菜吃完了四个巴掌大的大饼子,感觉自己肚子鼓鼓的,用手随意抹扫一下嘴,一边往出走一边对其他人说:“我吃饱了”。
换上那露着大脚趾的破胶鞋,开始收拾今天要耕种的玉米种子—那个几天前花了大半宿浸种的玉米种子,将尿素和二胺装在一个袋子里,使劲的上下摇晃,让它们更好的混合,最后将种子、混合后的化肥以及其他要使用的工具都放在马车上。
自己扛着刨掀,提前去垄上刨坑,这样等父母赶着马车到田间时,就可以直接进行播种,可以节约点时间,提高一下的播种效率。
几天的辛勤劳作,总要要告一段落了,将剩下的几垄地播种完,田间劳作也就画上了句号。
往田间走的时候,心情特别舒畅,一边听树林的鸟欢快的鸣叫,一边嘴里也随意吹着口哨:
“花花世界鸳鸯蝴蝶
在人间已是癫
何苦要上青天
不如温柔同眠
昨日像那东流水
离我远去不可留
今日乱我心多烦忧
抽刀断水水更流
举杯消愁愁更愁
明朝清风四飘流”
远远望见村子里的李老三,只见他晃着大脑袋在那骂骂咧咧的,我还寻思:“谁又这么倒霉,招惹了这个泼皮无赖?”
我一踏进田里,李老三立马用戴着金戒指的手指着我劈头盖脸的骂道:“当初我看你们家穷的揭不开锅了,才好心多让你们一点地,你们呢?不但不感恩戴德,现在又故意毁坏我辛辛苦苦培的坑,将我种子掏出来,是不是你家的种子不够了,没钱买,来偷我家的种子,家里的不敢偷,就看田地里的离你家的旱田近好下手,是不是?”
这时我心里一激灵,突然想起来,昨天大黑马不听话,被我打了一鞭子,突然大黑马往前冲了一下,可能那时候天太黑,没注意是不是过疆界了,或许就是那时候踩的。
我本来想诚心给他道个歉,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,但是他骂的太难听了,太刺耳了,竟然用了“偷”字。
不为穷变节,不为贱易志。
我看了他家的地,也就是几颗种子漏了出来,用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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