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抹了把嘴,走向门口,“小伤,已经好了。你管好你自己就行。”
贺修年摇摇晃晃的站起来,一言不发的追上去。
察觉到身后的动静,她停下脚步,不耐烦的转身,
“你最好别跟着我,赶紧找个地儿把自己收拾收拾,别把凌染他们吓到了。”
“我担心你,不放心你,想保护你。”
他的嗓音如钝石磨刀一般沙哑,却又透露着一股子坚不可摧的信念感。
……司皎笑了。
“你担心我?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她双手叉腰,挑眉讥笑,
“我也用不着你保护,你离我远点,就是对我最大的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头一次,贺修年打断了她的话,神色坚定,
“我知道你是谁,也知道你并不需要我自作多情的保护。”
这番话在司皎心里掀起惊涛骇浪,她定定的看着他,收拢眉心,“你怎么会知道。”
“我猜出来的,找江弥生验证了。”
司皎:……江弥生这个狗贼!这么轻易就把老底给露出来了,果然还是缺少社会的毒打吗?
他弯了弯唇,眼尾勾出一道弧线,像是一轮新月,
“可这和我想保护你没有关系,我想保护你,和你的能力无关,和你的身份无关,就只是,想要保护你而已。”
听了这些话,她鬼使神差一般开口,问出了一直萦绕在心头的疑问,ωww.五⑧①б0.℃ōΜ
“你刚才哭,是因为害怕那只地缚灵,还是害怕……”我出事?
贺修年抿了抿嘴,大概也觉得哭的太丢脸,低头咳嗽一声,“我只是关心则乱。”
她抓抓头,想说点什么,冷风一吹,他身上的铁锈味争先恐后涌入她的鼻腔。
上下仔细一打量,才发现他身上又是灰尘又是血迹,那雪白的衬衫早就不能看了。
在这个诡异的背景下,精致的漂亮少年秒变恐怖片男主角。
“噗呲——”
她没憋住,笑了出来,慌忙抬手掩住嘴角,背过身去,无声的弯起眼眸。
从系统中翻找了一阵,拿出一件全新的衬衫。
“先换上吧,别吓到她们了。”
那衬衫是典型的男款,尺码到是和他差不多。
贺修年垂眸看着,不肯接,“这是给谁买的?”
“江弥生的衣服都太辣眼睛,我看不下去,前两天给他买的,一直忘了给他。”
她不懂他在拧巴什么,“不想要就拉到。”
听到是江弥生的,他才不情不愿的接了过来,“你对他太好了。”
司皎背对着他,闻言轻笑一声,“可不是,毕竟是一手带大的儿砸,我还指望他养老送终。”
身后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挲声一顿,正惊讶于伤口愈合情况的贺修年霍然抬头,:
“你在那个世界,结婚了?”
她:“……一个比方而已。”
“我好了。”
贺修年拿着脏衣服从身后走出来,低头看着她,“以后他缺什么我会提供,你不用管他。”
管我就好。
司皎拿过他手上的衣裳,指尖燃起一簇丹火,将它烧的灰都不剩。
明明灭灭的火光柔和了少年的轮廓,他惊奇的看着那簇火焰,眸子里带了点求知欲。
她突然有些感慨。
这大概是这么久以来,她和贺修年最心平气和的一次相处了。
可有些事情,还是要说明白,哪怕这如同揭开血淋淋的伤口,再往上撒下一把盐。
甩了甩手,丹火“啪”的一下熄灭。
少年的脸也随之黯淡下去,重新隐入夜色。
“贺修年,你知道我是谁,那你也应该知道,我这具身体的原主人,是怎么死的。”
有的人死了,但没有完全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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