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如果他和师姐成了,那自己可就是小舅子一样的存在,到时候他还敢欺负自己吗?
嘿嘿嘿。
“那是她给你的,我不稀罕。”
贺修年移开目光,极力不去看那纯白的包装盒,想起下午的话,语气低了很多,
“她说不想再看见我。”
这题我会!
江弥生激动了,一屁股坐下来,狠狠摇着他的肩膀,
“我师姐说过,女人说不要就是要!她说不想肯定就是想!兄弟你还有机会!别放弃!”
“……真、真的?”他被晃的头晕,一把拂开江弥生的手,“可是……”她还打了我一巴掌。
可话还没来得及说完,便被江弥生打断,“可是什么可是,别可是了,要不这样,你也来探灵社吧。”
江弥生弥生麻溜的找出他的手机,催促着:“快,加我好友,我把你拉进去,以后社团活动的时候就是你的机会!”
反正探灵社缺人缺的不行,何必也说过,要是有愿意来的可以先斩后奏。
——他深知时不我待的道理。
贺修年沉默了一下,看着那复杂的二维码,突然觉得,自己如今就像笼中困兽,只要向前一冲,便会撞在笼子上,触发电流。
他本该老老实实的蜷缩在笼子里——
可笼子外偏偏有一轮隔了千山万水的月亮。
当那虚无缥缈的月光撒下时,他甘愿遍体鳞伤,只为逐月。
最后试一次,他想。
这一次,他会好好学着爱她,以一个正常人的方式。
“年哥你这头像怎么乌漆嘛黑的,还有这id,句号是什么意思。”
江弥生麻利的把他拉进了群里,嘴欠了两句,又去私信何必解释。
“不关你事。”他已经清醒许多,收回手机,不动声色的拂过桌面,
“把你的猪给我管好,它今天又跑出来了。”
江弥生连忙大呼小叫的去抓翠花了,等他抱着猪回来,沙发上空空如也,茶几上只剩个空酒瓶。
那盒牛奶不翼而飞。
他幽幽怨怨的看着室友紧闭的房门,“不是说不稀罕吗?”
司皎看着人进了电梯,下意识的抬头望向头顶的方向,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窥探。
可明亮的灯光下,除了打闹的声音,便再也没有多余的动静。
时间快要来不及,她收回视线,转身跑回了女生宿舍,赶在最后一分钟进了大门。
宿管阿姨闻着她一身的酒气,脸色很是不好看,却也没说什么,低头继续织手上的围巾。
她轻舒了口气,意识到必须得散散味才能回去,否则凌染会担心。
从电梯前转身,她推开安全通道的门,一口气爬上了三楼,坐在最上面的台阶上,靠着冰凉的墙面发呆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楼道的感应灯闪烁了几下,最终“啪”的一声,彻底熄灭。
气温徒然低了下去,不知从哪里吹来的风撩起她的一缕长发,扫在脸上,痒痒的。
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缓慢靠近,在黑暗中凝视着她,一点一点,伸出了手。ωww.五⑧①б0.℃ōΜ
一张符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拍下,
靠着墙闭目养神的女孩轻笑一声,打了个响指,楼道的灯应声而亮,
“捉到了。”
有的人死了,但没有完全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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