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眨了眨眼睛,韩重淮对她是不是有什?么误解,他不会以?为她是什?么金牌导游,对于安排行程有一手。
“奴婢每次在窗台眺望,就能看到这座山,就想想要是在这山上看奴婢的窗台是什?么样,大?人的轩窗对的也是这座山吧?”
韩重淮低眸往下看丝丝白雾遮盖住了他们那座宅子?。
玉桃摇了摇两人牵着?的手,期待地看向韩重淮:“大?人觉得有趣吗?”
自?然是没什?么趣味。
除非是为了监视某人,不然谁会去想那人屋内着?目的地方是什?么样子?。
再说也要是为了看清轩窗内里的样子?,这个位置也不是最好的观望点。
虽然做了三年的废人,但韩重淮从未有过那么明确的浪费体力与时间的行为。
不过对上玉桃的眼,这件事从事情本身看来?无趣,可他此时并不觉得乏味。
“一般。”
“那大?人也坐下?”
玉桃理了理自?己身边的草丛,邀请韩重淮坐在她的身边。
“今早雁字姐姐对奴婢格外客气,厨房还给奴婢炖了补汤,若是每一日都这样就好了。”
玉桃自?然地靠在韩重淮的怀里,就着?高?远的景色,跟他说着?一些闲事。
韩重淮有一下没一下的应声?,他当然知道他们的态度为何会变化?,他昨晚上种花的事,估计宅子?中只有玉桃还不知晓。手指在玉桃的发丝上转动,微凉的发丝在手指上收紧又松开,韩重淮听着?玉桃软绵的语调,似乎明白了他昨日为什?么会因赵恒骅气愤。
瞧着?玉桃一张一合的唇,韩重淮的心口就像是有一把小刷子?来?回?摩擦,他甚至还为她找了个开脱的理由。
若她是妖,做些没心没肺的事,便是理所当然。
他可以?不与她计较,放纵自?己沉沦。
“大?人,你看有羊……”
玉桃听到了咩咩声?,扭头看了一圈,见?着?了有农人牧羊。
二十?多头白色的山羊咩咩叫唤,玉桃看着?有趣,拉着?韩重淮一起去看山羊吃草。
玉桃弯着?腰,眼眸里闪着?光,那神情像是真?在看什?么自?己感兴趣的东西。
“京城的羊跟幽州的不同。”
“嗯?”
玉桃不解地看向韩重淮,“羊还能有不同的地方?”
“幽州地冷,看到的羊皮毛要更厚,性子?也要更野。”
“比如说怎么野了?”玉桃的注意力从吃草的山羊上转移到了韩重淮的身上。
她察觉到了韩重淮的谈兴,说起来?她从未去主动查探韩重淮的曾经?,倒是他经?常与她说事情,连不是韩国公府的少爷的事都能告诉她。
幽州她记得是福王镇守的地方,他之前打仗去的也是那个地方,他会知道自?己的亲生父亲是谁,说不定就是在幽州跟福王相遇,然后知道了两人是父子?关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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