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岑明淑拍了将近十来分钟的门,都无人来应。
正要拿出电话让人再查时,门倏了。
她找了大半夜的人穿着件剪裁得当的圆领裙,笑喊了声“小姑姑”。
喊完岑明淑又对站在岑明淑身旁的岑礼头,继续喊了声“哥哥”。
“正要过去找您呢小姑姑,”江瑟将门压,侧身给他们让了条路,“快来吧,外头太冷。”
岑明淑皱了皱眉,目光在江瑟脸上睃巡。
太平静了。
昨晚在电话,岑明淑听得出来江瑟的绪已经压抑到了临界。
岑明淑以为她会像七年前那样失控,就算这次不会失控到要用镇定剂的程度,但也不该如此平静。
她连都联系好了,做好了准备要随时将人绑到的办公室。
眼下看到江瑟这模样,她不由迟疑了下。
岑明淑那两束目光就像激光样,江瑟脑门都快要被盯出两个洞来。
不得不伸脚抵住门,笑说:“要不你们就在这等我?我的东西不多,会就收好。”
“外头这么冷,等什么等,我同你起去拿东西。”岑明淑终迈脚来,“正好阿礼有要找小陆,他在这吧?”
后头那话带着试探,岑明淑问完就朝客厅看去,那空空荡荡,没有个人影。
又朝餐厅和花园看,依旧没人。
“小陆总怎么会在这?”江瑟挑眉,“昨晚我不想留在医院,他把我送过来后便离了,这处别墅他不常住,这借我用晚,你们要找他就不该来这儿。”
岑礼看了看江瑟,附和道:“阿砚往常回北城不住瑞都华府便回陆家老宅,这别墅的确不常来,倒从前韩阿姨住得比较多。”
江瑟闻言便看向岑礼,目光在他冒着胡茬的下巴掠过,“哥哥找小陆总有什么?你要有急就先走吧,我这有小姑姑就成。”
岑礼笑了笑,上前牵住江瑟受伤的手看了眼,温和道:“我就算再急,也不至连接你的时间都没有。你手上的伤怎么样了?”
幼时岑礼经常会牵江瑟的手出去玩儿,北城有的游乐场他都带江瑟去过,全球各的迪士尼也都打过卡。
小时候的江瑟其实爱撒娇,手创个小子都要同岑礼说。
年岁渐长后,江瑟少再缀在岑礼身后做跟屁虫,生病时也不会嚷嚷着说疼,就好像夜间就成了个坚强的姑娘。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但再坚强的姑娘,也会有脆弱的时候。
而他这做哥哥的,在她需要他时,却总缺席。
七年前,她离北城去桐城时,昨晚也。
岑礼俊雅的面容露出丝自责,江瑟看他眼,平静收回手,淡淡道:“小伤罢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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