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一样红,想试?”
季羡阳跳着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感的脚,听盛向一开口,甩校服的动作也收了回去,想就作脱手甩他脸上。
他看着四周无人,就又恢复到了平常看谁谁不顺眼的死拽样:“想被揍就直说。”
盛向没有回答他,而是转身伸出手指,在指纹锁上按了一下,将门打开。
季羡阳本以为要乘电梯,自己都准备按键了,见盛向家里的门敞开,眉头扯了一下。
盛向和他一样,都住在楼的最底部。
季羡阳舔了一下自己嘴角处的雨水,在心里不屑道:这缘真孽。
“进来吧。”盛向拿了双新拖鞋,准备去扶伪残障人士。
季羡阳撑着白墙,连忙跳着说道:“我自己能走。”
盛向很自觉地给他让了路,让他像只残废的狗,跳着进屋。
季羡阳金鸡独立地完成了换鞋的高难度动作后,被盛向指使着去沙发坐着。
他看了看自己正待着的地方。
整个客厅装修成了清新简约的灰蓝色格调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宽敞,客厅在明亮的白光照耀下,反而给人一种冷清感。
季羡阳抓了一下被雨水打湿的发丝,很应景地生出了疑惑:这就是有钱人的寂寞?
就在他准备转头去看看黑暗的阳台外时,盛向从浴室里拿了两根一次性毛巾。
他一手擦着自己被雨水浸湿的刘海,一手将另一根毛巾盖在了季羡阳的头上,还顺手将季羡阳的半湿校服扔进一旁的黑色衣篓里。
盛向在茶几柜里拿出了医药箱,对着季羡阳说:“先擦头,把伤口紧急处理了再洗澡。”
季羡阳偏过头,看到盛向拿出了碘伏酒精和棉签,想起了卓女士下的重手,便将身体往后一仰:“我自己来。”
盛向起身道:“你觉得我是在问你?”
季羡阳被他突然握住手腕,身体一激灵:“放手!”
“想快点洗澡就别动,不然会感冒。”盛向坐在了他旁边,抬起头,嗓子底发出磁性的声音,“我会轻一些,你疼就告诉我。”
季羡阳实在抽不出手,只好抓着沙发垫,方便被弄疼的时候将它挥在学霸的脸上。
盛向将蘸了少许碘伏的棉签擦拭着季羡阳手臂上已经凝固的血块。
突来的冰凉感一下从表肤渗入到骨里,让季羡阳不禁哆嗦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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