羡阳,眉头一扬,将水杯放在课桌上,对丁鹤说:“你们关系不是很好吗?”
“好,当然好了!”丁鹤立马承认,“穿一条裤衩长大——”
季羡阳见他要在盛向面前乱讲,脑子来不及反应,连忙把手机扔进桌兜,卷起桌上的书本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:“傻X吗?!”
丁鹤无声地长嚎着,揉了揉被他拍得快脱臼的肩头,露出了像脑子有缺陷似的傻笑。
他看到季羡阳一脸想杀他的表情后,才从记忆的深渊当中捞出昨晚的事,脸色立马变严肃:“对了,昨天的事我听说了,这比你俩在厕所那儿打架传得还要沸沸扬扬。”
他上下打量着两人,发现脸上没有淤青,季羡阳牙也没少一颗,但还是开口问他们是否受了伤。
季羡阳将水杯移到自己桌旁,让它暴露在阳光下,回想起他们手里锋利的刀,眼底闪过一丝阴冷,说道:“要真受伤了,今儿我就在医院了。”
丁鹤仔细扫过他的脸,看了看,觉得没什么问题,便放心地点了点头。
昨晚一事报警后,警方通过监控一路追踪,没花费几个小时就在另外一家夜烧烤店将那群人铐进了派出所。
临近中午时,人们一见穿着制服的民警走进校方办公室,个个都成了千里眼和顺风耳,打听着里面的八卦,学校论坛顿时炸开了锅,还流传着季羡阳拉着盛向逃命的丢人照片。
作为不太称职的兄弟,丁鹤迷迷糊糊来到教室之后才听说了这件事,给季羡阳打了好几个夺命电话,对方都是关机状态。
丁鹤本来想质问他关机的事情,但被一阵声音给打断了。
转角碰到老师的值日生背着书包,一进门就开始伸长脖子寻找高莉要找的两个人:“盛向、季羡阳,高老师找。”
话音一落,教室里的人纷纷朝后排望去,这才发现他们八卦的当事人就坐在位置上,当即就傻眼了。
“好。”盛向应了一声,起身又叫了一下他旁边的人。
季羡阳太阳穴一跳,带着困惑,起身跟盛向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了教室,
——
走廊里的黑色扩音器里又播出人们已经听腻了的午间休息铃声,刚还在楼道里像猴儿一样乱窜的人们迅速窜进了教室。
上一秒还在闹腾的教学楼一下子恢复到死一般的寂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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