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虽然他极力掩饰,不过走路还真是有点不自然——但是你想一想,难道只有挨打了才会这样吗?”
难道是崴脚了?
不会吧,诗情画意上下有电梯,走廊都是铺的软软的地毯,没这个可能啊。
这时候,顾丞已经把柚子皮完全剥落,举着给我看,“回头给你做个柚子灯?我在网上学的。”
我忍俊不禁,原来一早在这儿剥柚子是为了这个,“好,晚上点着,一定很好看。”
我想了半天,还是想不通,蹭到顾丞怀里,“你说,我要是去问栖梧哥,刘叔有没有罚他,是不是不太好?”
“是不太好!”顾丞的手还带着柚子的清香,在我身上抚来摸去的。
“要是刘贵真打他了,他是哥哥你是弟弟,你让他怎么好意思说?
要是一场乌龙,你俩岂不都尴尬?”
我咬着嘴唇,“总不能真是崴脚了吧?”
顾丞噗地一笑,“你呀!”
他手掌下移,探进我小裤裤里。
“疼~”
他笑得更厉害,额头抵着我的,“你知道疼,别人就不知道了?”
“刘贵刚回来,小别胜新婚呐!”额……真的是这样吗?
结果柚子灯点了一个晚上就把柚子皮里侧给熏黑了……
顾丞黑着脸研究燃了一半的蜡烛,沉默了半天竟然说,“要是六斤在就好了!”
“为什么?”我好笑地看着他,平常那么神武英明的一个人,竟然也有如此依赖别人的时候。
顾丞叹了口气,“他一定有办法让柚子皮不被蜡烛熏黑。话说……他也应该快到了吧。”
心头蓦地一紧,“是吗?”
六斤……他会带鱼骨戒一起回来吗?
自从回了诗情画意,我就没敢问过顾丞关于鱼骨戒的事。
一方面是不敢,另一方面,也是没脸。
当初,可是我亲手把鱼骨戒掷出去的。
那时候一去永不想回头的决然,现在回想起来让我自己都害怕。
再看我现在爱顾丞爱的死去活来的模样……真是实力打脸啊。
“嗯,过了五月,岛上就没什么事了,他大概很容易脱身。”
五月?
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白少的婚礼就在五月一日。
“那没准,我们可以一起去参加白家的婚礼了?”那么久没看见六斤,还真是有些想念。
还有我的若非,被大爷拐走了,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。
“也许吧。”顾丞不可置否地点点头,突然说,“对了,白泽的婚礼,咱们带豫儿一块去吧。”
“豫儿?”我愣了一下,觉得这个提议有点莫名其妙,略想了想也就释然了,“也好。反正咱们交了礼钱,多一个人就能多吃回来点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顾丞指着我大笑。
“你这个人,竟然抠到如此地步。”他把我搂过去重重亲了一口,笑道,“我是想着,豫儿中考压力大,带他出来玩玩,放松放松。你这个亲哥哥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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