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几年的缘分罢了,又不是血缘至亲,怎么……就能为他做到如此地步!
“子衿是顾少的人,顾少对他如何,与你无关!”
凤栖梧气得心口作痛,无关,无关,怎么会无关!
可是他也知道多说无用,刘贵是生意人,从来唯利是图,最怕得罪权贵世族,何况,还是关雎岛岛主这种鲜有人敢得罪的人物。
平时敬着,有事躲着,出事求着。
跟他讲道理,是讲不通的。
“罢了!”他把书合上扔到一旁。
“这个歉,我是不会去道的。”他淡淡地望着刘贵,语气正常地像是在讨论今晚的月色如何。
“你要是想打呢,就轻点,要是不打呢,我就睡了。”
刘贵叹了口气,“我不想打你——可是你要是再倔强下去,就是逼我不得不罚你。”
凤栖梧翩然下床,白衣红唇,立在那里,就像开在白雪皑皑里的红梅。
万物皆冻结,唯有他一人凌霜而绽放。
“别说罚这个字。犯错,才叫受罚。”
他脚步轻移,走到房间里一个不起眼的柜子前,轻轻一拉,露出里面长短粗细,大大小小十几根藤条来。
“我挑?”
只有刘贵非常生气的时候才会放话让凤栖梧自己去挑受罚的工具。
因为以凤栖梧的傲气,轻重之间,只会挑最重的。
“我来!”刘贵上前一步拦住他的手,轻喝,“你去跪好!”
既是要动手,就不能太惯着。
太粗的必然重,太细了又容易抽破皮肤。
他取了一根中等粗细的藤条,挥了几下,手感甚好。
转身却看见凤栖梧还站着。不禁挑了挑眉。
“我今天不想跪着。”
因为是侧着脸,刘贵看不大清他的表情。
在嘟嘴吗?
不,不会。
他的栖梧,从来不会……这么明显的撒娇。
“那就趴床上。”
我今天可真宽容,刘贵苦笑。
大概,是他自己也不觉得栖梧有错吧。凤栖梧叠了两个枕头在小腹下,默默地在床上趴好了。
刘贵走过去一看,实在忍俊不禁,“怎么不脱裤子?”
枕头上的小脑袋动了动,传来凤栖梧不带一丝感情色彩的声音,“你去kfc买汉堡,难道也是服务生帮你拆包装喂进你嘴里吗?”
意思是,我没有犯错,是你非要打我的,要我自己脱裤子——抱歉,本人没有这项业务!
刘贵笑着摇摇头,他上辈子,怕真是欠了这位祖宗的。所以这辈子才理直气壮地跟他讨债。
好在凤栖梧只穿了薄薄一层真丝睡裤,连着里面的,用藤条一挑就下来了。
“我只打十下。”刘贵斟酌着,给了一个数字,“打完之后,你可以选择去给顾少道歉,也可以不去。”
凤栖梧眉间一凝,十下就想让他屈服?偏选的又不是最重的那根藤条……
“也不用你报数,你自己忍住不要叫就行。”
凉丝丝的藤条已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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