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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慌乱地道歉,“顾丞……对不起对不起,我不会再叫了,我乖乖的,乖乖的……”
板子却停住了。
身后响起一道清冷中带着戏谑的声音,“我还以为,今天得牺牲了这把陪伴我多年的檀木戒尺,才能叫醒你呢。”
“既然没死,就准备准备开始接客。如今不比从前,可没有顾少罩着你了。”
我这一睡,就是整整五天。
醒过来就带着满身伤痕。
眼睛还没睁全,就被栖梧哥一句话给扔到了天字五号。
“令仪酒量不好,从明天起,你陪他一起接客。顺便,跟他学学写字。”
令仪哥?
我懵懵地眨眨眼睛,觉得这一觉醒来,好多东西,都不一样了。
令仪,令仪……
我想起来,好像,他也是被顾丞包养过的。
桃之哥妖娆夺目,笑起来如赤焰芍药,安静时似水面桃花。令仪哥却像茶盅里的龙井,繁花背后的竹林,清新而淡雅。
和大多数文化水平有限的公关不同,据说,令仪哥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,只是家境贫寒,才小小年纪就出来做公关,为自己赚取学费。大学毕业以后,在刘贵的推动下,立刻就做了五号头牌。从此客人络绎不绝,且多为鸿儒风雅之人。
翌日,我来不及沉浸在伤心里,拖着肿得像大桃子似的屁股来到天字五号。
令仪哥正在写字。
他穿了一套雪白雪白的丝绸睡衣,他的皮肤也很白,所以衬得那墨,漆黑如夜。
我不敢打扰,站在书房门口,小心地揉着屁股。
那天,也不知道栖梧哥是打了多少下,打了多久,反正,屁股肿起两指多高,严重的地方已经褪了皮,疼得十分厉害。
写罢这一页,令仪哥缓缓放下手中狼毫。从容地取了一边的手帕擦着一点墨痕未留的双手。
笑吟吟地端详着我,道,“我总想着,若是有一天,你也与顾少分开了,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。”
我舔舔嘴唇,也觉得很好奇,“那……令仪哥当年,是什么反应呢?”
令仪哥笑笑,招手叫我近前,指着那一篇大字给我看,“他来,或者不来。我都只是写我的字罢了。”
我定睛看去,那宣纸上用正规的楷书写着八个大字。
不以物喜,不以己悲!令仪哥取了笔给我,又重新铺纸磨墨,指了椅子命我,“坐下。”
我抿着嘴,那椅子是实木的,上面只放了一个薄薄的碎花垫子。
想也知道坐下去是什么滋味。
“我……我站着就行了。”
令仪哥一只手扶着砚台,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磨着墨。又重新说了一遍,“坐下。”
我一看,肯定是逃不掉了。
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,屁股只沾了一点边儿就像被针扎了一下。最后虚浮着勉强算坐好了。
令仪哥磨着墨,时不时看我一眼,顺便纠正我的坐姿。
“头正。”
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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