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把这些,都记熟再说吧。”
我认识他久了,就知道每次他这么笑的时候,就是有人要倒楣的时候。
如今这别院里除了顾丞就是我。
他是不舍得算计他弟弟的,那就只剩我了。
“都要背吗?”我把所谓的婚前需知抱在腿上,随意翻了几页,好嘛,不止厚,字还小,这一页就几十条。
“背倒不需要,”顾相一副“我也不难为你”的表情,“只要都知道,心里有数就行,最起码,也要从头到尾读几遍吧。”
读几遍?好说这也有百万来字,读一遍就不止几个小时,我!
我微笑,“那……有没有稍微,就稍微轻松那么一点点的法子?”
我手指尖捏在一起,“就那么一捏捏就行。”
顾相也回以微笑,“有啊,让我做豫儿的监护人。我给你讲讲重点,个把小时的事儿。”
“你做梦!”
我使劲儿把书掷出去,太沉了,只摔出去一米多远,顾相稍一错步就躲开了。
他看着摔在地上,有一页已经破掉的婚前需知,脸色渐渐沉下来,随手抽了沙发旁花瓶里的一根竹子,扬手就往我身上狠狠抽了一下。
我下意识地抬手去挡,这一下就抽在了我胳膊上。
疼得我咧开嘴,都说皮鞭沾凉水打人疼,原来这竹条也差不多。
刚从瓶子里薅出来的竹子,溅出来的水都把我衣服淋湿了。
“没跟我说还带打人的啊!”我抗议。
顾相甩了甩竹子上的水,眼睛是难得的认真,“那你这回知道了——敢损坏我亡母的遗物,打死也不为过。”
我缩缩脖子,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
顾丞的母亲,就是我的母亲。将心比心,若是顾丞把我父亲的遗物弄坏了,我也得跟他拼命——虽然我父亲一生清贫,就留下几箱子书,还是翻的破烂那种。
顾相又把竹子上的水甩了甩,对我说,“打屁股还是打手,你自己选。”
我瞅着,那竹条,竹节分明,打手是硬碰硬,肯定疼死了。
可是打屁股……那是要脱裤子的,虽然也被他看过一次,但是,到底难为情。
“打,打手吧。”
我颤颤巍巍伸出了手,别了头,闭着眼。
就当手被狗咬了。
结果手上轻轻挨了一下,不疼,倒是有水落下来凉凉的。正诧异,就听见顾相冷冷地说,“伸左手,这只留着一会写字。”
好吧,我心里哼了一声,还以为你一不小心变善良了呢。看来是我想太多了。
只好换左手伸出来,又是别过脸去,闭上眼睛。
那竹子常年浸水,沉得很,光是挥起来的风声就让我紧张。
啪!
“嘶~”我吸了口凉气,下意识把手缩回来,弯下腰揉搓着。
太特么疼了!
“呼呼!”使劲儿吹了两下,这呼出来的风儿还没到手掌处就热了,那掌心落的水都有要蒸发的气势。
再看那细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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