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依傍朕这个父皇。”
说完,元贞帝哈哈大笑。
他甩了甩袖子,看了一眼匍匐在他脚下的玉京城,随后昂首阔步地走下城墙。
他为自己英明的决定,自豪不已。
……
与此同时,萧重渊刚从城墙走下来,便遇到令宜公主。
这位正值妙龄的公主,身着淡黄色华服,脸覆秋香色面纱。
只论气度,雍容华贵不用刻意彰显,也能叫人感受到她那金枝玉叶该有的教养以及仪态。
“见过摄政王。”
萧重渊没有理会,径直越过她便走。
她也不着急,只是轻轻说了一句:“谈谈如何,摄政王不会吃亏的。”
萧重渊脚步都没有停顿一下,越走越远。
令宜公主绞紧手帕,她一咬牙追了上去,连仪态都顾不上了。
“摄政王,本宫究竟做错了什么,让你畏之如虎,唯恐避之而不及?”
萧重渊停下脚步,声音冰冷得可怕:“没什么,本王只是纯粹地厌恶你。”
令宜公主委屈万分:“本宫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满腹诗书还写得一手好字,是东陵最尊贵的金枝玉叶,本宫哪点不配你?”
萧重渊淡淡地吐出两个字:“滚开。”
令宜公主执拗地站在萧重渊面前。
萧重渊一声低笑:“好狗不挡道,你连好狗都不是。”
说完,他越过令宜公主,扬长而去。
令宜公主目送他离去的背影,也是一声冷笑:“给脸不要脸,那就别怪本宫不客气了。”
说完,她眼睛一闭,忽然软倒在地上。
周遭的宫人内侍连忙围上来,手忙脚乱地把她抬回宫。
她的计划其实很简单,无非就是想用苦肉计陷害萧重渊,让天下人都知道,萧重渊为了白明微,把她伤成什么样子。
再加上她的人添盐加醋散布流言,白明微就会被千夫所指,被世人骂做狐狸/精。
女子戕害同类的手段,翻来覆去无非就这些。
但是用得好,却能把另一名女子毁得彻彻底底。
从古到今,多少人都是这样积毁销骨,她对这种手法,十分有信心。
然而等她好不容易被抬回宫,捱了御医的一遍针灸,又喝下一大碗苦药,醒来准备询问成果时,却遭晴天霹雳。
“殿下,就在刚刚,晋怀殿下被记到了皇后娘娘名下了。”
令宜公主从来都不是脑子不够用的蠢货,她深谙宫中的生存之道。
听闻这个消息,便很快就参悟了其中的内情。
她颓然地靠在被堆上,脸上写满难以置信:“父皇他……他这是要放弃本宫,放弃本宫这唯一的嫡公主……”
“你个蠢货,现在才后知后觉么?”话音落下,太子刘昱怒气冲冲地走进来。
他一挥手,屋内所有人都退了出去。
待寝宫只有令宜公主时,他站在床前,冷冷地看着令宜公主:“出息!头发长见识短!你知道外面现在都怎么笑话你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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