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干脆：“行。”
“行的？”司空摘星似乎是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的，“真的可行吗？”
“是真的。”小老头的回答还是那么地干脆的：“我说行，就是行可以。”
司空摘星道：“那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，你究竟是谁的了？”
小老头这一次的回答又让人大吃一惊的，因为他居然说的是：“不行。”
“不行？”司空摘星看着那个小老头的时候，眼珠子都快要掉出眼眶来了，“为什么不行？”
小老头道：“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，我又怎么来告诉你的呢？”
司空摘星道：“既然你都不能告诉我你是谁，那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一个人能够告诉我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？”
小老头居然道：“大概还是有一个的。”
司空摘星道：“是谁？”
小老头道：“就是那个坐在那个角落里的小老太婆的。”
小老太婆都是一个样子的，就是那个小老太婆的样子的。
也许，她还不是太老的。
也许，她已经开始有一些老了。
也许她是很好看，或许是她根本就不好看的。
一个人在不老时，总是美丽的面容，但是到了老了，很多时候都是一样的。
岁月对每一个女人都是一样的，女人都有老去的时候，老了，容颜不再。
一个女人是不是一个老婆，跟这些事情是并没有多少关系的。
这个小老头婆，也不知道是丑是美，是老是少。
但是不管是什么人，都是看见她安安份份，规规矩矩地坐在一个很安全的角落里。
就算是那个人是一个从来都看到过的女人的人，都会觉得，她是一个小老太婆的。
司空摘星一直都没有把她看作是一个不是小老太婆的女人的，他就觉得，她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老太婆罢了。
是三颗星。
三颗星的意思，就是三颗星罢了。
但是，现在司空摘星却是突然地发现，那个小老太婆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小老太婆了。
他也没有看出什么样的破绽来，但是，她已经感觉到了。
吕阳和陆小凤，看出她的伪装时，就是那样的感觉的。
司空摘星明白这个道理的。
现在，就像是一颗颗星在这儿，司空摘星去摘的。
后来，牛大小姐对她的朋友们说道：“就在那一天，我亲眼看到了，那是一件让你无法想象的事情的。是司空摘星，他的表现是我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。”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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