漏,让他们全部改过,明日再签。
以前说走便走,现在仿佛拖家带口,心情烦躁。
出来一看时间,五点一刻,更烦躁了。
开车先是去市场。
斩了最新鲜的卤鹅,小城镇的师傅手艺精巧,片片切得薄厚均匀,比日料店的菜色都精致。
又去买了两份胡椒猪肚汤,白胡椒辛辣,猪肚处理洁净,白花花地浮在浓汤里,他带回了家。
宿舍是老城以前的国有单位楼,虽老但也检点,院子没人住,他图清净,就要了这间房子。
长腿迈上二楼,铁门拧开时他收着劲,一进屋,先是闻到浅浅的茉莉花香,他今日饿鬼投胎,都没来得及觉察她手里戴的那串茉莉花环。
还是在去市场的路上看到有老太太在串,他想到温霁手腕里好像戴的是这么一束,做的时候让身体烘热,香得彻底。
于是他又买了一串回来。
原本那串散在地上,全是被他抓着她手腕往上抬的时候揉碎的。
张初越心里一叹,真是要命。
这点情趣也忘了拿来逗弄她。
不过无妨,大把机会。
宿舍是单间,没有卧室,一进屋就是床,倒是有个吃饭的餐厅,挨着门边,他把打包的晚饭放到桌上,先是走到床边看她。
睡得恬恬静静的,就露一张脸蛋出来,像面包房里新鲜出炉的白蛋糕一般饱满,三年了,也不知是怎么过的。
但养成这样,微不可察地一喟:“辛苦了。”
转身去阳台时,没注意温霁的眼睫轻轻转醒。
阳台有个小洗手盆,他洗过手去打开洗衣机,临走前把衣服扔了进去,想着回来晾晒,然而盖子一揭,里面是空的。
再抬头,一件白色的软烟罗胸衣藏在他宽大的衬衫后面,被晚风一吹,小荷才露尖尖角。
温霁把他的衣服晒了。
他又往厨房里过去,刚要烧壶水,发现壶里满当当的,指腹一碰,还有余温。
这时客厅里有声音响动,张初越背着她倒水,没有马上转身,那种热烈的情感像一团火,转身就要将他吞没。
塑料袋被扒拉出声,张初越听见温霁说:“拿盘子和碟子出来。”
“不用,有一次性餐具。”
温霁确实看到袋子里还配了塑料勺和木筷子,此间揭开餐盒,扑鼻而香的味道撩动食欲,她说:“这么好的美味,应该用漂亮的餐具让它身价倍增。”
张初越拿着茶杯出来,说:“我不常做饭,没有。”
温霁微微张唇,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。
洗过澡了,只穿了他的黑色衬衫,领口开了两粒纽扣,锁骨似湖水泛光的一道涟漪。
“你先吃,我去洗个澡。”
温霁早就饿了,闻言就“唔”了一声,汤还烫舌头呢,温霁夹了块卤鹅肉送进嘴里,好吃到她闭着眼睛轻轻晃着身子。
张初越的澡洗得快,等他出来,鹅肉和汤才去掉一点,温霁把饭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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