宛若女主播一般,对她微笑道:“我是中央研究院的人事部专员,很高兴能与你联系,温霁博士。”
内部的消息不会无缘无故通传到温霁这个外企行业的技术人员身上。
总归有人在中间牵线搭桥。
温霁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那位在内部的老公。
虽然流程正式,要面试笔试以及经过严苛的筛选,但为什么会知道她合约即将到期,并且没有要续约的打算呢?
她只告诉过苏美云和张初越。
而前者说过给她引荐,但温霁拒绝了。
她和苏美云还没熟到要对她默默关注。
但温霁也没有和张初越通气,这种事就像怀孕一样,得守住,不然容易像气球,大家越吹越大,“砰”地一声就破了。
而最明显让她猜到此事和张初越有关,是因为她这段时间在书房挑灯夜战的时候,男人没进来要弄她。
彼此心照不宣,但他把热水给她备好,早餐做好,非常配合地不提要做夫妻作业。
就像海浪上的两艘驶往同一方向的小船,互相给对方点亮夜晚航行的灯火。
录用结果出来的那天,接近花了温霁四个月。
她没让张初越来接她,但一出研究院的大楼,就看到男人熟悉的身影和他的座驾。
她眉梢微微一挑,双手背在身后看他,又是一年冬天即将来临,但张初越为她备好了暖窝。
回到家,他几乎问也没问,拢住她的腰就把人往门上扣,唇要被他嘬得稀巴烂了,他用力得要抽魂。
“张初越……你个疯子……”
换了个工作而已,他在这里发什么癫。
温霁捶他胸口,他就来啃她脖颈,沉沉地叹一声,道:“阿霁,恭喜我吧,终于解禁。”
“我晚上又没有不给你……是你自己忍而已……”
她气恼恼地不让他剥衣服,说:“还是讲我不在外企上班了,你就能重操旧业了?”
原本就是定向培养的好苗子,这些年又是在海岸线守边防,又是在公共部门搞消防,谁家小孩头卡住了他都得去救,现在,他终于能回去了吧。
温霁想到这,锤他的手转而拢上他脖颈,埋在他肩头哭。
他说:“是,重操旧业,你就是我的旧业,米饭班主。”
温霁被衣服闷得喘不上气:“我明明那么认真了,你还说这种话!”
总该感动一下吧,什么荤话都往外扔,一点都不深情,她差点忘了他忍耐四个月的付出了。
张初越垂眸望着她,喉结在滚的声音清晰入耳。
“外面那么多企业想要挖你,薪资高那么多,你不去,偏偏嗑这个地方。”
张初越这话说得温霁好像多奋不顾身地为了他。
抿了抿唇,给他稍稍泼凉水:“因为我也要三十岁了嘛,实在受不了尔虞我诈的利益关系,现在的研究院环境比较单纯,专心做研究,而且挺有面子,再有就是,换个方式实现价值。”
“有什么面子,你这工作能往外说吗?”
张初越盯着她的脸拆穿。
温霁瞪他一眼:“我看你真不愧是干保密的,把我也拉进这个坑里,别说以后了,你现在指不定就瞒了我很多事情!”
男人果然没否认。
温霁蝶翼似的眼睫轻轻一颤,望着他说:“比如我这份工作的事。”
张初越道:“是你凭真本事考进去,与我无关。”
温霁冷笑:“不承认是吗?”
张初越低头开始认真剥她衣服,要把里面雪白的嫩芯掏出来,温霁作威胁状:“不承认那就生孩子,我今晚强了你!”
这个男人最怕这种事了,生孩子多恐怖,又要负责任又要忍一年,往后更没有消停的日子。
他此刻修长的十指拢住她的羊毛衣领,狭长眼睫微垂,一双眼瞳如深深的烟囱,并不平静地对她轻声落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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