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劲松因为窝藏贩毒点的事情被调查,许若鑫也因为医疗事故入狱。经茂钢铁的负责人换了一个董事,被言劲松吞掉的靳家财产和股份也暂由刘助理保管,等靳辞成年后就归还给他。等靳辞成年,他就会一跃成为经茂最大的股东。
合作的人都不在了,易子笙和经茂的协议不攻自破,新的负责人承诺凌慎以和易子胥会按照合同按时供货。
易子胥给景默安排了新的住处,配了专门照顾的人,时不时回去看望一番。这件事就算告一段落。
凌慎以望着易子胥崭新的手杖发呆,都怪易子胥平时活动的地方都一尘不染,且他是极度爱惜物品的性格,手杖一点也没有损坏。
没有损坏,他要找什么借口去见威廉?
直觉告诉凌慎以,威廉和白文斌之间,肯定有什么关系。
理由没想好,对方却先发制人了,凌慎以收到了威廉的邀请:1月1日,邀请他同看新年画展。
新年画展?听起来很有意思,看完正好找他问问白文斌的事。
原以为新年画展会是齐聚各国名家的画作,凌慎以到了艺术馆门前才发现,所有的作品都出自于同一个人之手,是他的个人展。
那人的海报被架子摆放在艺术馆门口,亚洲人少有的高|耸眉骨,干净瘦削的面容上一个胡茬也没有,几乎认不出是威廉。
海报上用小字写着画家生平:1岁开始画画,3岁举办第一次个人展览,人生的第一桶金《伊甸园的生命之树》拍卖出28万元的价格。此后便是无数的杂志封面、电视节目和各国艺术馆的年展。
凌慎以看着海报上“最年少有为的专业艺术家——白西渐”的字眼,感到一阵陌生。
那个长卷发不修边幅的人,真的和他是同一个人吗?
走近艺术馆,凌慎以并没有看见白西渐在里面等他,场馆里人很多,却一点细密交谈的声音也没有听见,只有皮鞋踏着地板的声音。大家都在静静地欣赏他的油画。
凌慎以也欣赏了起来,打算边看画边等他。
威廉的作品无法用逻辑去分析具体画的是什么,只需要放任感官去直接体验。油画泼洒着浓烈的色彩,足以看出作画人丰富的内心世界,充沛的感情无处宣泄,只有尽数倾倒在画纸上。颜色的模块在喧嚣,也许在世人看来,这个作画人是疯了,但也许在这个作画人看来,是这个世界疯了。
浓重的末日感,想把一切焚烧殆尽的冲动跃然纸上。
才看了一会儿,凌慎以就有种疲惫的感觉,他转过头去休息休息眼睛,却发现一个女人站在他身旁,投入地看着墙上的画。
那个女人一手撑着腰,一手抚摸着肚子,看起来像是有几个月的身孕了。
来画展做胎教?孩子看得见吗?凌慎以纳闷。
发现凌慎以在看她,女人转过头,先是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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