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慎以喝多了,加上下午吹了冷风,晚上又经历了那样惊心动魄的折腾,有感冒发烧的迹象。
回到会场之后宾客的喧嚣都穿耳而过,并没有在脑袋里留下任何的印记,浑浑噩噩。
易子胥只是沉沉地看着他,时不时帮他应付下宾客的攀谈。
易子笙回去之后格外安分,一直跟在易家父母的身边,易峥也不吝惜地将他介绍给不同的合作伙伴。
说是订婚宴,其实也有很多人打着结交易凌两家、促成新合作的算盘。
不只是凌慎以,今晚对很多人都是绝佳的机会,纸醉金迷中谋取利益,流连不愿结束。
直到十二点酒店打烊,大家才意犹未尽地互相告别着离开。
易子胥将人送到大门口,一一安排好司机车辆等事宜,才发现凌慎以早已支撑不住趴在了桌子上。
“这孩子,喝的这么醉。”关倩摸了摸凌慎以的头,“好像有点发烧。”
易子胥推着轮椅上前,气息沉稳:“伯母,慎以就交给我吧,你和伯父先回去。”
关倩毕竟不是很愿意接受这门婚事,加上现在只是订婚,易子胥并没有采用“爸妈”这两个称呼。
凌泽山点头,将关倩拉至身旁:“那就麻烦你了。”
姜铭予此时也打点好了酒店后续收拾会场的工作,拿着车钥匙道:“我送凌先生和凌夫人回去吧。”
易子胥目光沉沉:“有劳。”
高载希已经将车开到了酒店门口,此时易家的司机也将车驾了来。
易子笙不愿和易子胥交谈,先行上了车。
易子胥和父母道别后,便交代高载希扶着凌慎以,然后也一同上车回私宅。
高载希坐在司机位上,递了块热毛巾给易子胥,担忧道:“慎以少爷好像病了。”
凌慎以趴在易子胥的腿上闷哼,却咬着牙不让声音发出,像是极难受的样子。
易子胥接过毛巾轻轻给凌慎以擦脸:“联系一下我的私人医生。”
高载希点点头,然后开车上路。
凌慎以虽然平时行事成熟,但一生病就变得小孩子一般,蜷缩着身子,发出梦呓般的声音。
也许是在末世养成的习惯,睡觉的时候咬紧牙关,无论多么难受都不发出声响,生怕引来了附近的丧尸。
易子胥轻轻皱眉,凌慎以到底梦到了什么可怕的场景,让他抖成这样?
易子胥将凌慎以往他怀里拉近一些,将手挡在凌慎以的头和前座之间,免得汽车颠簸撞了头。
也许是汽车行驶很不安稳,凌慎以的呼吸渐渐急促,脸也涨的通红。
易子胥道:“载希,开慢一点。”
高载希沉默点头,松了松油门。
好不容易到了,凌慎以却抱着易子胥的腿不撒手,他的指节因发力而泛白,像是抓着救命的稻草。
“易先生,这......”高载希为难道,他总不可能硬把人抱上楼去吧。
“推轮椅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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