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再多了!”
她还要想要脸……
沈吟风面色几经变幻,最后他叹道:“为师之前和你说过为师信你能夺得宗门大会的榜首,然后为师下的赌注有点大……”顾言溪动作一顿:“所以?”
“为师输的有点多……”沈吟风缓缓捂住额头,面色沉痛。
顾言溪定了定神,撑着桌子从地上爬起来,思量片刻道:“师父,您的茶几是上乘金丝楠木做的吧,色泽鲜亮,触感细腻,幽香扑鼻,这东西和比黄金贵重多了。”
“是,不过……”
“哈哈,我就知道师父是讲究人。”顾言溪笑道。
“那个……”
顾言溪眨了眨眼:“您平日喝茶的茶盏和盏托都是上等粉青釉吧,色泽淡雅优美,质地温润,线条流畅,可谓是难得的精品,卖到山下都能传世。”
“那个为师用惯了……”
“师父,您的那只紫砂香壶,听说是当代第一紫砂壶大师贺文远的作品,据说这是他专门为您制作的,可谓有价无市。”
“好说,我和文远关系还不错,不对……”他捋了捋胡子止住话头,道:“你先让为师把话说完。”
顾言溪点点头,一抬手:“师父,您说。”
沈吟风省去无数诸多前因后果,言简意赅的点出结局:“东方殿的人让为师还钱,为师就让他们上你这来了。”
顾言溪倏地睁大眼睛:“……师父,您……”
话未说完,就听院门砰的一声被踹开!几名东方殿的弟子气势汹汹冲了进来。
为首的是纪尘关,他趾高气扬的进了屋内,扫了一眼顾言溪,指着屋内的摆设,对跟在他身后的小弟子道:“你,去把那个花瓶搬下来。”
“你!把镜子拆了,水月镜可是难得的灵物。”
“你去把那几张檀木方桌搬出来!”
“墙上那几幅画价值不菲,都摘了!”
“药房里的药一粒不留,都给我带走!”
……
顾言溪看着这么快就家徒四壁,她咬牙回头看向沈吟风。
沈吟风捋着胡须歉意的笑了笑:“那个,为师还有事,先回去了。”
他身形眨眼就消失在原地。
顾言溪:“……”
她的反派生涯可能先从背叛师门开始。
纪尘关颇为满意的打量了一圈她的院子,连根灵草都不剩,光秃秃的好像打过百草枯,他负手走了过来,“怎么样?顾言溪,你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吗?失去一切的滋味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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