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隐一脸崇拜的看着顾言溪,“师父,不愧是你,竟想的如此周到!”
而顾言溪缓缓的看向自己的双手,叫你手欠!叫你手欠!叫你手欠!!
“现在怎么办?”
沈安觑着顾言溪的脸色,小心道:“方法倒是简单,只不过有点疼……”
“就是把沾到毒的伤口剃掉,这样就能止住血了。”
顾言溪:“……”这会是有点疼?
沈安拿着小银刀小心的剃去沾有毒的创面,围观的人都忍不住为顾言溪吃痛,但顾言溪始终一声都没吭,最后一点创面被清理掉之后,南方殿上等止血药涂上去立竿见影,血立时被止住。
沈安松了一口气,“师姐,血止住了。”
顾言溪白着脸有气无力笑道:“……多谢。”
沈安一愣。
她起身回屋歇息,然而没走几步,人就晕了过去。
“师姐!!”
……
谢寒笙练完剑刚回到南方殿,就听南方殿的弟子议论。
“顾师姐为了赢苏师姐真够拼的,练剑练到伤了自己,还流那么多血。”
“她一直看苏怜意不爽,怎会甘心当她的手下败将。”
“听说伤的不轻……”
“那可不,你们没看到,顾师姐当时那个脸白的,像纸一样。”
谢寒笙脚步一顿,提剑的手不自觉紧了紧。
“要不后面怎么就晕过去,吓的沈师兄赶紧摸了摸鼻息!”
谢寒笙神色一变,身形倏地自原地消失,留下一道残影。
说话的小弟子忍不住揉了揉眼睛,指着谢寒笙方才站的地方:“是我看错了吗?刚才那里好像有个人……”
……
顾言溪正美滋滋的在屋里吃猪蹄,房门“砰”的一声向两边掀开。
“顾言溪,你……你?”
谢寒笙提剑寒着脸进门,正好看到顾言溪啃猪蹄的动作一顿。
她将猪蹄缓缓的从自己的嘴边移了下来,纳闷道:“谢寒笙?”
谢寒笙定了定神,目光移向她缠着纱布的左臂:“……你的伤怎么样了?”“伤?包扎上就没事了。”
她接着要去啃猪蹄,见谢寒笙还站在门口,神情有些复杂的看着她。
“那个,你要不要一起吃?唐隐卤的,味道还不错。”
谢寒笙没答话,径自坐在顾言溪对面,看着厚厚的一层纱布下隐约透出的血迹,他皱了皱眉,“疼不疼?”
“疼!老疼了!”
顾言溪边啃着猪蹄边道:“这里也没麻药,沈安看样子也不常做清理伤口这种事,一脑门子的冷汗不说手还抖,弄得我一声都不敢吭,当时就像被人拿锯子锯,疼死了!”
“所以,我让他们给我准备了猪蹄,吃哪补哪。”她得意道。
谢寒笙抿了口水,面无表情听她继续美滋滋的道:“对了,晚上还有猪肘子,本来是准备一起上的,可我这顿实在是吃不下。”
“既然知道疼,下次就小心些,别再让自己受伤了。”谢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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