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言溪看着手心里的冰晶,她想了想道:“我能看看吗?”
谢寒笙先是动作一顿,犹豫了一下才缓缓将自己的那枚冰晶球拿出来,不出顾言溪所料,谢寒笙的那枚样式和她的一样,只是花朵弯曲的方向不一样,顾言溪将两枚冰晶放在一起,溶在两枚冰晶里的风铃花合成了一个完整而优雅的圆。
“这是一对的意思吗?”顾言溪看着这两枚冰晶笑道。
“不然呢?”谢寒笙别过头,有些心事被发现的不自然。
“我就知道。”顾言溪笑眯眯道。
“嗯。”
谢寒笙提步走在前面,他身量颀长,比身边的人都高上那么一截,明明端的是长身玉立,此时却给人一种大孩子的错觉。
顾言溪快步追了上去,“怎么啦?不好意思了吗?”
不等他开口顾言溪道:“我不让你给我买花了,你已经送了我一朵经年不败的永生花。”
谢寒笙停住脚步看向她,有些不解又有些恍然道:“原来你方才是想让我给你买花。”
顾言溪:“……”
兄弟,方便告诉我你哪个星座的吗?这么直男。
她刚要开口说什么,却见谢寒笙身形一顿,皱起了眉头。
“怎么了寒笙?”
谢寒笙缓缓捂住自己的胸口,他脸色苍白,露出迟疑之色。
胸口处泛起微疼,不难忍受,倒像是某种血脉里的东西被激活,在身体里汹涌起来一样,这种感觉不常有,从小到大这是他第二次体会到。
“可是寒骨发作了?”顾言溪忙扶着他到街边的石凳上歇息,正欲给谢寒笙把脉,谢寒笙收回自己的手腕。
他勉强笑了笑说道:“不是寒骨,放心,没事。”
“时候不早了,我们去找个地方歇息。”他若无其事的起身走在前面说道。
他这样子哪里是没事?
“寒笙,”顾言溪拉住他的手腕,祈求的看着他平静开口道:“你可不可以不要有事就瞒着我?”
谢寒笙在她面前不怎么掩饰情绪,这次却表现的正常极了,或者说伪装的极好,被她握着的手腕一片平静,连脉搏都不曾快几分。
“不要多想,没什么事。”谢寒笙转过身摸了摸她的脸好笑的说道。“其实我很想信你说的,是我自己想多了。”
顾言溪看着他苦笑着说道:“可你中寒骨的时候也是告诉我无妨。遇到瞿如那次也是你想尽办法赶我走。”
“谢寒笙,”她看着他,话未说出口,泪下流了下来:“我怕。”
“我怕你一次又一次置身险境却不愿告诉我,留我一个人在你给我编织的安稳太平梦里,想着与你的长长久久,岁岁年年,你别让我……”
别让我大梦一场,行吗?后面的话她有些说不下去。
这一次,谢寒笙沉默了,被顾言溪握着的手缓缓收紧,良久才松开。
他喉结一滚,闭了闭眼艰涩道:“千山出了点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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