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里,人人都得守着规矩,否则岂不是得乱了套,你说是不是?”
慕闻启抿了抿唇,没有言语。
“既然敬王讲了,那朕只好辛苦一下,带你去看看。”
肖季宁说罢就率先走出了大殿,慕闻启顿了一会儿就也跟着走了出去。
两人一起走到天牢中,阴暗潮湿的环境中散发着霉味儿和血腥味儿。
慕闻启皱着眉,肖季宁同样也是。
很快肖季宁就有些不适,于是从怀里掏出一块丝帕捂住了鼻子,这才好了许多。
反观慕闻启,除了皱着眉,别的无甚反应,好像这种地方他已经习惯了似的。
等走到了关押白棋的那一间牢房时,两人停下了脚步。
肖季宁咳了两声,窝在稻草边的男人总算有了点反应,抖抖索索的动了两下。
慕闻启紧握着拳头,始终站在那里,没有讲话。
“敬王,朕可是留了他一命,如今你见到人了,是时候该亲自告诫告诫你这个侍从了,要知道不守规矩可是要出大问题的。”肖季宁拍了拍他的肩膀,站到了一边。
慕闻启良久之后才开口道:“白棋,你不守规矩,犯了欺君之罪,你可知罪?”
“属下……知罪……”白棋虚弱的说道。
这种场面也没什么看头,无非是演戏罢了,肖季宁索性将目光转向牢房的其他地方。
有一个男人此时正倚靠在牢房的墙上,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这边,那黑漆漆的眼珠像是能看透一切似的。
肖季宁感觉这个人很有问题。
等慕闻启和白棋讲完话之后,肖季宁又返回到天牢之中,找到这个人,亲自把这个人带走。
这个人见到肖季宁,神色还是很淡然,只是眼神像是想要表达什么。
但是众目睽睽之下,许多事情都得有所避讳才行。
肖季宁特意选了处隐蔽的院落,将人带进去,王福和他一起。
“你看起来好像有什么话要与朕讲。”
肖季宁目光灼灼的看着那人。
那个人艰难的张开嘴,呜呜啦啦的发出了破碎的声音。
一个字也没听到,肖季宁明白了什么,叫王福过去一看,才知道这个人个舌头没了,被割掉了一半,嘴里空空如也,怪不得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肖季宁又吩咐王福拿来笔墨还有纸,“你把你想说的话写在纸上吧。”
等了许久,那个男人才将他想要表达的话都给写出来,纸上是密密麻麻的字迹。
这个人的字倒是写的很工整,肖季宁很快就看完了全部,这上面写的内容叫他心情很是复杂。
每一句都是控诉慕闻启的,上面写着慕闻启的每一条罪行,他这些年做的每一件事,都让人闻之丧胆。
除掉他所谓的障碍,然后还有阻碍他上位的人,还有那些同胞手足,无一例外,全部受到了毒手。
怪不得这个人见了他就很想表达,原来事情是这样子。
这人的舌头也是被慕闻启所割,皆是因为当初他极力反对他们的谋划,所以就被想尽一切办法打入天牢,到了这里,才什么都说不出来,只可惜还是叫肖季宁知道了。
肖季宁心中已经有了计量,有了这一纸控诉,那么一切都好办了。
就凭这些,肖季宁就可以让慕闻启身败名裂。
这些年,慕闻启坏事做尽,偏偏半道出了肖季宁这么个皇子。
当初的他年纪还小,因为先帝遗言,传位于他,却让慕闻启到南岭办事,这样一来,慕闻启一切的筹谋全都毁于此,十分的可惜。
慕闻启心中憋着恨,只是未曾说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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