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没有重要人物来迎接很不正常。
“什么事情?”
本来就胖的曹阿大经历了日本之旅,更是胖的跟个热气球一样,刚才强撑着一口气说完,此时已经是累的半个字都说不出了,只能把手里的《明报》递给了李景隆。
李景隆劈手夺过印刷粗劣的报纸,自动跳过了国债发售、广告、小说等版块,一目十行地阅读了起来。
“南孔的家主被锦衣卫关在了诏狱里,设下了‘王霸义利古今’三座擂台,要理学界的大儒前来挑战.在任的文官不许休沐,这么说,陛下是带着近臣和勋贵武臣去观看了?”
可是,辩论的人里并没有姜星火,姜星火却是说好了一定会来接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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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暴昭刚刚离去的废弃大宅。
两队锦衣卫从左右街角悄无声息地出现,前排的锦衣卫举着藤牌提着刀,缓缓靠近了大门,而后排的锦衣卫则举起了军用钢弩。
锋锐的箭矢在清晨的阳光下闪烁着骇人的寒芒,锦衣卫的弩手们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大门,他们是奉旨行事,只要是里面的人,都可以将其当场射杀。
“指挥使,根据线报,目标就在里面。”
曹松来到纪纲的身边,以极低的声音说道。
在曹松的身后,一个男子被堵着嘴巴挟持着,赫然就是刚才在暴昭身旁叫嚷着“愿随暴公赴汤蹈火”的那位。
纪纲点了点头:“宅子后面和侧面的队伍都到了吗?”
“都到齐了。”
纪纲重重地一挥手,曹松吹响了哨子。
前排的锦衣卫们撞开大门,还不待烟尘散去。
“第一排,放!”
随着百户的命令,第一排的锦衣卫弩手扣动了机括。
“嗖、嗖”
数十支利箭如雨点般朝着大门后面的空地飞射过去,然而却并没有任何惨叫声传来。
几乎是差不多的时间,其他方向数队锦衣卫或翻墙、或破门,涌入了这座废弃的大宅。
纪纲扑了个空。
“怎么回事?”
指望毕其功于一役在永乐帝面前露个大脸的纪纲,暴怒地一手揪着叛变的建文余孽的衣领,另一手上的绣春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颈右侧大动脉上。
那中年文人汗毛倒竖,既不敢挣扎怕自己割了自己的血管,又不敢不说话,只能“呜呜”地叫着,用希冀的目光看着纪纲。
曹松摘下了他嘴里塞的那团松江棉,那人小口喘息着,连忙说道:“纪指挥使!你听我说!暴逆刚才就在这里!我离开了马上来找您的!就这么一个折返的工夫!他没跑远,你接着搜!肯定能搜到!”
纪纲挥了挥手。
那人被拖下去前还在不停地喊着:“纪指挥使,伱信我!你信我啊!”
大约是嫌他聒噪,曹松疾走两步,又把那团松江棉塞回了他的嘴巴里。
“指挥使。”
就在这时,有个小旗面色凝重地从房间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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