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倒是锦上添花,璀璨华丽,比之霓裳羽衣还要艳上三分。
于昭仪舞姿翩然,惊艳众人。
晏箐目不转睛,忍不住想大声叫好。
萧绪及时在桌下拧了下她手背的嫩肉,她才从于昭仪的曼妙舞姿中清醒过来。
这等舞姿,萧绪果然赏了。
于昭仪舞罢倒是有些怯然,拜赏圣恩后磕磕巴巴地道:“臣妾多谢皇后娘娘点拨臣妾改换巾袖之舞,才有今日圣上施恩。”
晏箐很想满意点头,可惜凤冠太沉,她只能露出今夜第一个真心的微笑。
于昭仪拜谢起身,结果好巧不巧,肩膀的流光锦突然裂开,一直裂到衣袖底部。若不是于昭仪贴身穿了一层薄衣,便要当场出丑。
于昭仪急忙护住裂开的衣衫,泪水盈盈望向晏箐:“皇后娘娘,您赏赐臣妾的流光锦......”
她这是什么意思?
晏箐就算再傻也明白自己被人坑了,也顾不得凤冠沉重,登时立起来呵斥道:“流光锦是你让淑贵妃来同本宫借的,怎么还怪上本宫了?”
于昭仪被她当场发作吓了一跳,捂着衣衫嘤嘤啜泣。
于太妃快步离席,用自己的披风盖住侄女破损衣衫,将她引了下去。
萧绪面色铁青,乐声骤停,席间一片寂静。
晏箐怒气冲冲地坐下。
于太妃回来地很快,她坐回座处,艰难一笑,朝萧绪道:“皇上,铃儿懵懂,受了惊吓后口无遮拦,扰了大家雅兴。”
说着,于太妃便要起身朝众臣行礼,被萧绪按住。
他冷声道:“众爱卿继续用宴吧。”
乐曲重奏,大臣们纷纷推杯换盏,绝口不提适才的事,比先前的气氛还要热闹几分。
半个时辰后,宴席方散。
晏箐一回凤仪殿就让人把凤冠卸了,大声唤道:“饿死我了,快点上菜!”
她被人坑得这么惨,要好好吃上一顿再去算账。
玉茵愤愤不平:“娘娘,您平日对她们多好,恨不得连晨昏定省都给她们省了。那于昭仪怎么能这么坑您!”
晏箐一边往嘴里塞酱鸭一边怒道:“谁说不是!我也没得罪于太妃啊,她怎么这么坏!”
她一拍桌子:“本宫要给她们点颜色瞧瞧!”
“给谁瞧?”萧绪阔步迈入,玉面含怒:“在宫宴上大声吵闹,哪里有皇后的仪态!”
晏箐本就又怒又气,被萧绪一骂,就像吃了炮仗一般,愤而和他顶撞起来:“那我就该受着吗?我好心好意提点她换舞,却被人这么污蔑。照我说,我才是最可怜的那个!”
“你若机灵些,早些识破其中计谋,怎会让自己落到如此境地?”
萧绪气极冷笑:“先前内务府总管闹事时朕已经提点过你,可你丝毫不知长进。你在宴席间发怒,除了让人览尽丑态可还有任何益处?这般愚蠢,与晏筠真是一模一样。”
他一提到晏筠,晏箐仅存的一丝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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