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北双像是残酷的刽子手,脸上杀机盎然,两眼射着噬人的眼光,唇角漾着狠毒的笑意,一脚踢开糟老头已是搬家的左下腿,满是血迹的绣花缎底统鞋在糟老头身上擦了擦,蹲下身子,点住糟老头左腿血流如注的伤口,转身单手一旋,一丈外几上的茶壶被他的“隔空取物”
吸了过去。
北双接过茶壶,把水倒在糟老头如死灰的脸上,糟老头悠悠醒来。
“妈呀!”糟老头一看自己断了一只腿,大叫了一声,又要昏过去。
北双连忙又倒下水,生冷的说道:“慢点,好戏还在后头!”
糟老头吃力的张着满是血水的大嘴,艰苦的颤着声音朝北双哀求道:“大,大爷……饶,饶命!”
北双冷冷的盯着糟老头,寒声问道:“黑衣蒙面人是谁?”
糟老头惊骇的望着北双,几乎是哭着说道:“大爷,我我没有看,看到他的脸,他给我……一百两银子……”
“还不错,你这条老命还值一百两银子……”
北双朝糟老头似笑非笑的撇了一下唇角,寒声接道:“男的还是女的?”
“女的……”
糟老头惊悸的蠕动一下,牙齿的脱落,使得他原来便是破铜锣的嗓子,更像死了娘的哭声:“她,她只,只是叫我开,开一个临时的客房……”
“听她的口音是哪里人?”
北双紧*着问,两眸一瞬也不瞬的注视糟老头面部的表情。
糟老头被北双的眼光射得一阵发抖,沙哑的说道:“我,我听,听不出,像是此地苗,苗人。”
北双嘴角挂着令糟老头心里发毛的寒笑,两眼的眼神看得叫糟老头想昏过去……
“大,大爷,饶……命……!”
糟老头被北双如凶神恶煞的眼光*得闭上眼皮,流出绝望惊悸的泪水,两手抖得非常厉害,简直象拍手鼓掌一样,艰苦的合在一起,朝北双无力的拜着,大嘴像断气似的张着,声音像走调的音乐,颤得叫人分不清是苗语还是汉语:“大……大……爷……小,小的所……
知道的……都都都……”糟老头吓得说不出下面的话来,都个不停。
“你的一百两银子用完了没有?”北双忽然怪异问。
糟老头猛然睁一眼睛张嘴说道:“没,没有!”
他以为北双要银子,急声说道:“小的,还还……有二百两银子,全,全给您,您全都……!”
北双朝老头古怪的笑了笑,冷涩的撇嘴说道:“啧,多可惜,你早就该换成冥钱的!”
“饶……饶命!”糟老头一闻,骇得大声嘶,猛地拖着单脚的身子,急速的爬出门外。
“看你没有武功的份上,少爷赏你一个痛快!”
北双拿起茶壶,寒笑的朝糟老头的脑袋打去。
“哎!”糟老头只发出一声短短的哀叫,已是呜呼哀哉,完蛋大吉!”
只见他只不过刚爬在门坎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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