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方家离开之后。
方蛟在路上心神不宁。
“有心事？”楚天九看了一眼低头走路的方蛟。
方蛟回过神，说道：“没有！”
“都挂脸上了。”
“楚大人，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，我爹再怎么说，那也是一方将军，这辈子也就娶了我娘一人，也未纳妾，我若是对古丽朵负责，就得抛弃晓茹，那我也太不是东西了。”方蛟说道。
“就为这事？”楚天九问道。
“恩……”方蛟紧跟着说道，“楚大人，您这么聪明，帮我想想辙呗？”
“忍！”
“忍？”
“忍到你成了大将军的那一天，你就可以纳妾，晓茹是个好姑娘，古丽朵是侍女，一个正室，一个妾室，为什么要做选择，小孩子才做选择。”楚天九说道。
“那怎么行啊，我娘会打断我的腿的，我们家祖辈就没有纳妾的先例。”
“你可以开个先河，开枝散叶，光宗耀祖。”楚天九打趣的说道。
方蛟摇摇头说道：“不行不行，除非大人也是如此，要不然，我可不敢开先例。”
“我不是纳妾了吗？”
“你是陛下赐婚，这不一样，更何况，你不也没碰西戎王女吗？”
楚天九的表情微微一变，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红依姐告诉我的。”方蛟说道。
“我不是还赎了青楼女子了？”
“有谁赎了青楼女子，几天不闻不问的，大人赎文君姑娘，必定有其他原因，绝非是她的美貌，更何况，要比美貌，云都谁比得上云潇郡主呢。”方蛟说。
楚天九没想到，方蛟平时不怎么说话，心里却跟明镜似的。
一个武力超群的人，又有这般智慧，楚天九心中赞叹，方蛟日后的成就，会远远超过他爹。
“你说的对，所以，平时要提防着点莫文君。”楚天九说道。
“他还真有问题？”
“是狐狸，总会露出尾巴。”
楚天九并没有打算将莫文君的身份告诉方蛟。
毕竟，莫文君的城府要比方蛟深的多。
“我明白了，大人，您不是要暗访吗，咱们现在去哪？”方蛟问。
“去找王达。”
“怪不得查完旭王之后，一直没见到王达，他回来了？”
“对，查完旭王，我让他回来了，目的就是为了盯着老太师的女儿，方慧。”
楚天九转而说道：“方慧虽然是妇道人家，但毕竟身后是太师，龚长青即便是丹阳郡守，也不过四品而已，有些时候，也得看方慧的脸色。”
“方慧能做出这么出格的事，跟龚长青暗中的支持有关，王达那里应该有很多情报！”
……
郡守府附近。
一家酒楼。
客房内。
楚天九见到了王达。
“大人，这些日子，方慧并没有出府，丹阳郡最近发生的事，都是由郡守府的管家出面，凡是被举报的，去抓人的是郡守府的府兵。”王达说道。
“不是说出了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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